馬嘉祺:“姜淺!”
馬嘉祺試圖沖上前,他動(dòng)身,面前卻憑空炸出一股黑煙。
濃煙之中,大祭司面無表情的臉顯露在眾人面前。
馬嘉祺:瞪大瞳孔,“大祭司……”
李鎮(zhèn)赫:“這是她的因果。”
李鎮(zhèn)赫:“死神冥王,不可干涉?!?/p>
李鎮(zhèn)赫嗓音冷淡。
馬嘉祺沉下臉色。
他試圖朝姜淺走去——
明明近在咫尺,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抵達(dá)。
馬嘉祺:低吼,“大祭司!”
他紅著眼。
馬嘉祺:“如果她不在,那我的心臟,我的愛,也將毫無意義。”
馬嘉祺:“這是你不愿意發(fā)生的……不是么?!?/p>
李鎮(zhèn)赫瞥了一眼馬嘉祺,他淡淡地開口。
李鎮(zhèn)赫:“天命如此,無人可違?!?/p>
彼時(shí)。
金知妍錯(cuò)愕地看著火光中,雙手交疊的兩人。
金知妍:“姜淺……”
金知妍:“你怎么會(huì)能碰到他……”
我死死抓住劉耀文的手,試圖將幾乎陷入昏迷的他拖出火坑。
劉耀文睫毛輕顫,曾經(jīng)柔軟蓬松的黑發(fā)在此刻已全部化作雪白。
就連眼底,也沉淀黯淡的銀色。
“劉耀文……”
“狼狗,別閉上眼?!?/p>
我僵硬地扯著嘴角,露出一個(gè)難堪的笑。
“月亮奔你而來了?!?/p>
劉耀文狹長的眸里藏著淡淡的笑意。
聲音顫抖,“喂,劉耀文……”
皮肉燒焦的氣味。
真正痛苦的靈魂是感受不到皮囊的傷痛的。
我仿若未知,只一心想帶他離開火坑。
劉耀文:“姜淺?!?/p>
劉耀文:抬眸,“放手?!?/p>
劉耀文望著我,眼底我從未見過的決絕。
他似乎想抬起另一只手推開我,卻連動(dòng)作的力氣都沒有。
他是在最底層,猶如螻蟻一般活著。
最終成為魔鬼的人。
站在這個(gè)瘋狂的制度的頂端,他的感情是極端的。
極端憎惡,極端深愛。
而我,是他的后者。
為什么我一直都沒能看見,他所有瘋狂下的天真。
猶如拿著鐮刀的殺人狂割下蝴蝶美麗的外表,小心翼翼地貼在公主裙的一角。
“你不用再做那只逐月的狼狗。”
“我會(huì)成為奔你而來的月亮。”
“劉耀文,不要像薔薇花一樣碎掉?!?/p>
我還沒來得及,為你獻(xiàn)上琥珀。
金知妍:愣怔地看著姜淺一步步后退——
她竟然硬生生將01從火坑中拖了出來!
金知妍:回過神,“姜淺!”
金知妍:“你怎么會(huì)……怎么會(huì)……”
金知妍:“你怎么會(huì)是極寒之身?!”
火坑,是欲望之火,是生命之光。
世紀(jì)中最為滾燙的存在。
極寒,是封凍冰川,是千年積雪。
世紀(jì)中最為冰冷的存在。
火坑是天命的懲罰。
而極寒之身……
這是,太陽系的最深處,冥王星的冰冷。
金知妍:“你怎么會(huì)有……冥王星的溫度……”
金知妍不可置信地偏過頭。
她看向沉默地馬嘉祺。
金知妍:“冥王……不,冥王星……”
金知妍:“你把你的溫度,給了月亮么?!”
我一愣,手中的動(dòng)作一頓——
可等不了。
還差,還差最后的三步。
我看著徹底陷入昏厥的劉耀文。
姜淺,再往后退三步,你就能救他。
李鎮(zhèn)赫:低聲,“天命已改……”
金知妍愕然。
李鎮(zhèn)赫:“姜淺的歸宿,不是火坑。”
李鎮(zhèn)赫:“冥王星在千年前,用自己的心臟護(hù)她千年肉身不毀?!?/p>
李鎮(zhèn)赫:“自那時(shí)起,零就已是極寒之身。”
李鎮(zhèn)赫:“火坑無法懲罰她?!?/p>
冥王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