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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督賀峻霖把藥吃了后,宋亞軒就收拾東西準備去找丁程鑫了。
他伸出手敲了敲房門,門很快被打開了。
來開門的人面色平靜,一雙眸子明亮如同狐貍般狡黠,卻透著一股不動聲色的淡然,靜靜注視著他。那人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清冷疏離的氣息,仿佛與世保持著無形的距離。
不過宋亞軒并不多在意,而是笑著朝他打招呼
宋亞軒“丁哥早?。 ?/p>
他的笑容明媚而燦爛,恰似三四月間破云而出的暖陽,不僅照亮了周圍的一切,更讓人從心底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暢與溫暖。
丁程鑫亦是彎了彎眼眸,朝他點點頭
丁程鑫“早?!?/p>
宋亞軒跟隨丁程鑫踏入房間,屋內(nèi)的景象與往日稍有不同。窗簾不再如以往那般嚴實地合攏,而是被輕輕拉開了一側(cè),柔和的晨光趁機溜了進來,靜靜灑落在房間各處,為這片空間平添了幾分溫暖與生機。
宋亞軒有些欣喜,他驚訝的看向丁程鑫
宋亞軒“丁哥你肯拉窗簾啦?”
丁程鑫抱著小黑貓給它順著毛,聽到宋亞軒說話,他淡淡的嗯了一句
丁程鑫“不是你讓我拉的嗎?”
他輕輕垂下那雙魅惑至極的眼眸,于面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額前細長的碎發(fā)隨之低垂,遮住了他的雙眼,也讓宋亞軒無法窺見那隱藏在其中的絲絲漣漪。
宋亞軒拉過椅子,示意丁程鑫先坐,然后在自己坐下的空隙,他瞅了一眼丁程鑫的頭發(fā)。
宋亞軒“丁哥,感覺你這個劉海太長了,會扎眼睛的,該剪了。”
丁程鑫擼貓的動作猛地一頓,他的手懸在半空,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定住。他抬眸看向宋亞軒,那雙眼睛此刻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波瀾不驚的表面下卻似藏著暗涌。而在這份平靜之中,又似乎摻雜了一絲難以言喻的不解,像是在困惑,又像是在質(zhì)疑,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他的視線里,令人捉摸不透。
宋亞軒來這院子已有段時日,雖說對這里的規(guī)矩和氛圍還算適應(yīng),但唯有丁程鑫的眼神,始終讓他難以習慣。每次迎上那雙漂亮眼眸時,宋亞軒總會不由自主地被其中縈繞的淡淡哀傷所吸引,那種深藏的情緒仿佛有某種魔力,輕易便能將他拉入其中,令他無法自拔。
他慌亂的避開他的視線,手里抓儀器的力度卻更加重了。
宋亞軒“不過我看你沒什么不適,應(yīng)該是不需要哈哈?!?/p>
他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后緊抿著自己的唇。
丁程鑫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面前逐漸有些窘迫的小護士,隨后,他微微勾了下唇角,這個動作被宋亞軒精準捕捉到了。
只見宋亞軒一臉欣喜的抓住了丁程鑫的手,激動的湊到了他的面前。
宋亞軒“丁哥,你笑了!”
一縷柔軟的觸感悄然落在手心,丁程鑫整個人瞬間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他的眼神慌亂地游移起來,似是無處安放,而耳廓邊則悄悄泛起一抹難以掩飾的紅暈,像是初春晨曦下染了霞光的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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