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日,南宮月塵都在擔心這四人。仿佛消失了一般,一夜之間四人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一人,搞得他劍都練不下去。
這七日對南宮月漓而言,只有慘不忍睹四個字。當然宋祈是唯一一個能體會到她的感受的人。
宋思明好像是瘋了一般,整整七日不曾斷過,她嗓子都啞了,那人也不曾放過她。
七日后,方才解了她手上和眼睛上的發(fā)帶,抱著她睡過去。渾然不知南宮月塵找他們都找瘋了。
夜辰抱著他回到月辰殿內(nèi),一個閃身也入了空間。
看著少年臉上的媚意,他嫉妒極了。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可就那殿內(nèi)的情累來看,他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捏起少年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天知道他現(xiàn)在嫉妒的發(fā)狂。
夜辰就這般自甘下賤到給人下藥嗎?
他喘著粗氣,眼里淚光一閃而過,他知道,他以后,與少女再無關系了。他一生的經(jīng)營,卻成全了那人,現(xiàn)下還要遭受面前這人的辱罵…
他眼里的淚水刺激了夜辰,他強忍下身體對面前這人的渴望,他想總要他也愿意才好。可在觸及少年眼中一閃而過的絕望時,他自嘲一笑。這人怎么會在意自己,他眼里始終只有那人。不過,沒關系的…
他俯上少年的身子,在看見他眼里的憤怒時,他變出一物,遮住了他的眼睛,許是覺得少年還有力氣反抗,害怕傷了他,他拿出紅顏,用嘴喂給了少年。這藥本是那勾欄處用來調(diào)教不聽話的人的,現(xiàn)下,他反到用上了。
不過一息,少年便主動的脫盡了衣物,在他身上摩挲著。他聲音嘶啞。
夜辰求我…
他紅著眸,神色有些不清,身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紅,嗚咽著。
宋祈求你…去死…
他懲罰的咬了一口少年的唇。
七日纏綿。
…
南宮月漓醒來時,身上空無一物,只周身紅痕遍布,某處更是酸爽。目及少年精壯的胸堂,也及灼灼目光,她抬手給了少年一耳光。
少年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輕聲喚了一句。
宋思明姑姑?
南宮月漓你還知道我是你姑姑!
少年卻不以為意的將她攬在懷中,親了上去,直至她眸內(nèi)泛起水光,方才松了人。
宋思明娘子。
南宮月漓到此為止吧,宋思明。
南宮月漓今日之事,權當不曾發(fā)生過。
少年眸子忽的偏執(zhí)起來,臉上掛著瘋狂。
宋思明不曾發(fā)生?娘子得到了我,便要始亂終棄了嗎?
她氣的不行,抬起手便要扇過去,可他卻主動將臉送了過去。
宋思明姑姑也好,娘子也罷,總之,你是我一個人的。
宋思明若有人不知好歹想要搶走姑姑,那我便殺了他。
他身上殺氣騰騰,整個人邪氣的不行,好像變了一個人,又或是之前種種皆是他所裝出來讓人放松警惕的把戲。
她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了解過他,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瘋狂,偏執(zhí),又陰郁。
似看出她心中所想,他笑了起來,莫名讓人感到寒氣逼人。
宋思明姑姑以為,一個經(jīng)歷人間至暗五年的人,會因為短短十幾年便放下仇恨嗎?
她看著他身上的魔氣,分明是魔骨!
她瞪大了眼睛。
南宮月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