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面無表情地吹了吹拳頭,看著香杉木子挑了挑眉,語氣輕柔。
姜淼“不好意思,你說什么?”
香杉木子驚恐地后退幾步,瘋狂搖著頭。
松田陣平“......”
高木警官“.......”
佐藤警官“......”
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顫抖的手指指著姜淼吼了出來。
目暮警官“姜淼??!”
“噗”
目暮警官一愣,發(fā)現(xiàn)尚洋梔子輕笑出聲。
尚洋梔子一貫冰冷的神情消失了,沖著姜淼眨眨眼夸贊道:“好棒哦,姜淼警官!”
姜淼“所以,你可以說說你是怎么殺的那兩個人嗎?”
姜淼直視她。
這家伙完全沒有逃避的念頭。
目暮警官“......?”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目暮警官詫異的看過來。
目暮警官“兇手是尚洋小姐?”
姜淼點(diǎn)點(diǎn)頭。
一旁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笑了笑。
松田陣平“裝神弄鬼罷了?!?/p>
松田陣平不屑的看了眼幾個人。
萩原研二湊過來勾著松田陣平的脖子,笑瞇瞇地看向尚洋梔子。
尚洋梔子倒是很痛快的應(yīng)下了。
“是我?!?/p>
高木警官“啊,不是索命來的嗎......”
高木警官震驚臉。
佐藤警官扶額。
佐藤警官“高木!都說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什么鬼了啦!”
“我倒是希望有?!鄙醒髼d子又變回了漠然的表情,對著旁邊的兩個人冷笑。
“這樣的話,我還能看看我妹妹!”
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目瞪口呆。
目暮警官“青禾小姐是你的妹妹?!”
尚洋梔子看著眾人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微微苦笑了一聲。
“青禾她,是我繼父的女兒,那時候我們都很小,可莫名其妙都看不上眼。”
尚洋梔子陷入了回憶,“我們針鋒相對了差不多十幾年,關(guān)系也越來越惡劣,我從不向她主動開口,她也從未向我低頭,好像陌生人一樣?!?/p>
“直到那時候班里傳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坐不住了,再怎么樣她也是我妹妹。我當(dāng)時試圖一個個去找他們理論,可他們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我去找了青禾,可是......可是青禾的性子太過軟弱了,她總以為流言終究是流言,我勸不動她。”
尚洋梔子看著兩個人渣諷刺地笑著說:“青禾從小就是個悶葫蘆,她總以為清者自清?!?/p>
“那天她被當(dāng)面調(diào)戲了,我和那個男人打了一架?!?/p>
香杉木子瞪大了眼睛,塵封的記憶回籠。她記得好像尚洋梔子確實(shí)和一個男人打了一架,理由是看他不順眼。
尚洋梔子一向我行我素,張揚(yáng)的很,所以當(dāng)時她們只是調(diào)侃了幾句便也沒有在意。
“可是沒有用,不管我怎么做,怎么說都沒有用!”
尚洋梔子咬牙切齒地看著香杉木子,一副恨不得活剝了對方的模樣。
“我后來才回過味,散播謠言的就是你對吧!你嫉妒她學(xué)習(xí)好樣貌好,所以你攛掇了幾個人把那些話傳了出去!”
香杉木子哭著笑了起來:“是啊,所有男生的眼里好像只有她一樣,連我喜歡的男生也關(guān)注她,我嫉妒她又怎么樣,反正她后來還不是被玩了!”
“啪!”
尚洋梔子冷笑,看著一臉驚慌的香杉木子,“知道為什么我不先殺了你們兩個嗎?”
尚洋梔子一字一句道:“你們就該受盡折磨,飽受精神的摧殘,一起下地獄為青禾賠罪!”
二人雙雙憋紅了眼眶。
小菜奈良澤不得不感嘆,這個女人真的很聰明。
眾所周知,一般的強(qiáng)、奸罪大多幾年而已,還是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但如果是香杉木子這兩個人,一旦事情被徹底袒露,勢必會引起大眾的憤慨,情節(jié)惡劣,數(shù)罪并罰,至少后半生是沒有指望了。
尚洋梔子毅然觸犯了法律的紅線,她很冷靜的謀劃了這場殺局,為自己爭取了最大限度的“寬容”。
血海深仇和牢獄之災(zāi),她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代價是慘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