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你最好了?!庇窈庋鲱^看他,少年面容清俊,眼里閃爍著星光,不應(yīng)該、也不能,進地牢磨滅傲骨,折損尊嚴。
回到徵宮,宮遠徵一如往常的抱著玉衡在徵宮的屋頂上,吸收月華。
這已經(jīng)成了宮遠徵和玉衡之間的秘密,宮遠徵很喜歡這種感覺。
宮遠徵還跟老媽子似的拿了些吃食,有燒雞有點心,甚至還有平時少見的酒。
“玉衡……玉衡……”宮遠徵像一只黏糊糊的修狗狗,一下一下蹭著玉衡的臉頰,輕輕啄吻。
玉衡被他蹭的的癢癢的,忍不住用手去推宮遠徵那俏生生的臉蛋,“遠遠!”
她推,他蹭,最后玉衡實在是受不住修奶徵的熱情,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吻了下去。
兩人的小鈴鐺響的熱鬧極了。
宮遠徵在玉衡翻身時根本就沒有掙扎,縱容玉衡把他壓在身下,但是他沒想到玉衡會吻下來。
“唔。”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睜大,閃過一絲微微的慌亂,但很快宮遠徵就反應(yīng)過來,攬住玉衡的腰身,扣住玉衡不讓她離開,深深的、深深的吻了回去。
天上的夜幕漆黑,皓月高懸,點綴著幾顆稀疏的星,月光照亮相擁相吻的兩道身影,一時間,少年情意比夜色更美。
宮門前山燈火通明,金繁帶著來來往往的侍衛(wèi)在為宮子羽的無辜搜尋證據(jù)。
他們步履匆匆,霧姬夫人一把年紀了還在為宮子羽放水,那令牌反正是放的比原計劃顯眼一些。
宮門后山依舊寂靜,人也稀少。
宮門外的鬧市人影幢幢,喧聲陣陣。
舊塵山谷依然圍繞著瘴氣。
宮遠徵和玉衡,在無人注意的高處,居高臨下,月光揮灑在他們身上,吻的纏綿又悱惻,愛意在瘋長,情欲在蔓延。
“遠遠……”玉衡喘息著,瑩白泛著一點點粉的指尖輕撫修奶徵帶著紅的眼尾,“我送你一個禮物?!?/p>
宮遠徵在玉衡身下仰首看她,任由玉衡的手從眼尾滑落,從他的臉上,到滾動的喉結(jié),縱容著他心愛的姑娘,“好?!?/p>
就在宮遠徵話音剛落時,他看到玉衡背后的夜幕上驟然明亮,大片大片的煙火盛放,宛如白晝。
盛大的煙火照亮了整個舊塵山谷。
也照亮了宮遠徵的眼。
而最大的那一個煙火,是宮遠徵熟悉的,出云重蓮的模樣。
“玉衡……你送我的是……”宮遠徵覺得自己很不爭氣,他又忍不住掉小珍珠了,連那片煙火都變得模糊了。
明明……他馬上就要及冠了,他是大人了,他要帶著玉衡離開宮門,負責(zé)他們的人生了,怎么還是忍不住呢?
大人是不會總是掉小珍珠的,是他自己不爭氣,沒忍住。
宮遠徵想。
“是我?!庇窈鈹y滿天的月光與煙火,把自己送給了他,“遠遠,我要做你的新娘?!?/p>
這一次,玉衡說的明確又堅定。
之前玉衡從不否認,因為她是為他而來,現(xiàn)在玉衡直接承認,因為她不止是心疼他了。
或許是今晚的夜色太美,或許是晚風(fēng)過于溫柔,或許是修奶徵愛的又傻又赤忱。
宮遠徵再一次吻上了玉衡的唇瓣,兇狠又溫柔。
從此他的人生,再無陰霾。
那個跌跌撞撞、一路荊棘的少年,有了自己的家了。
他不用為別人的幾句話而患得患失,也不用滿心討好的為了一個不確定。
因為玉衡給了他確定。
透明的小珍珠順著宮遠徵的臉滑落,滴在徵宮房頂?shù)耐呱希瑸R起細小的波瀾。
宮遠徵貪婪的汲取著香甜,甜的他不知足、不停下,眼前清晰了又模糊,他得到了最好的禮物。
草莓籽兒卡生卡死卡文??千兩百字將近兩個小時……我是小廢物(哭的好大聲.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