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姐姐,我不要離開你。”
司徒紅不顧阮軟抗拒,帶著阮軟離開姑蘇,帶到寒鴉肆的面前。
寒鴉肆一張死人臉,高挑冷酷。
阮軟看的第一眼就不舒服,躲到姐姐身后。
寒鴉肆只看了阮軟一眼,飛快把眼底的驚艷藏起來,寒鴉肆低頭行禮。
這是南方之魍司徒紅的妹妹,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寒鴉肆:“司徒大人,大駕光臨不知有何事吩咐?”
司徒紅把阮軟揪出來:“我把她交給你,從今日起她不是我的妹妹,就算她死在無鋒,我也不會找你麻煩?!?/p>
“明白了?”
無鋒之人,說的話不必當真,聽到的也不能相信。
司徒紅要他對她的妹妹不必留情,他就不能留情,否則他就得死,要是她妹妹死在無鋒,他也不一定能活。
這是個燙手山芋,他卻不能不接。
寒鴉肆:“明白。”
司徒紅走了。
阮軟看著冷峻的寒鴉肆,很想轉(zhuǎn)身逃跑,但她不敢,萬一姐姐又發(fā)瘋,一劍殺了她,定會悔恨一輩子。
寒鴉肆:“你叫什么?”
阮軟:“我叫司徒軟。”
寒鴉肆:“從今日起,你叫阮軟。”
司徒這個姓氏,在無鋒太出名,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司徒紅。
阮軟:“為什么?”
寒鴉肆轉(zhuǎn)身,示意她跟著:“在這里,你沒有資格問為什么,也無法說不?!?/p>
“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
寒鴉肆的聲音冷靜,明明輕飄飄的,卻不容反駁。
阮軟跟著他,越走越陰森。
終于,在一間房子中,寒鴉肆停了下來,拿出個小碗,里面是像米糊一眼的東西。
寒鴉肆:“喝了它?!?/p>
阮軟想起他剛剛的話,沒有問為什么,喝了下去。
好難喝,這種觸感,怎么像蟲卵······
寒鴉肆:“不許吐,不許嚼,直接咽!”
阮軟皺眉,馬上吐出來的時候,被寒鴉肆捂住嘴,生生咽了下去。
寒鴉肆剛放開她,阮軟就忍不住干嘔起來。
阮軟:“這是什么?”
寒鴉肆:“蟲卵,也叫半月之蠅,劇毒?!?/p>
“每過半個月,如果不能拿到解藥,就會從五臟六腑開始灼燒,直到把人活生生燒死,這些蟲卵就會在你身體里孵化,把你吞噬殆盡?!?/p>
阮軟打了個寒顫。
半月之蠅,這就是無鋒控制殺手的手段,這么些年,姐姐都被這東西折磨嗎?
寒鴉肆:“好了,天已經(jīng)黑了,今日你先休息,明日開始訓練?!?/p>
阮軟被寒鴉肆帶進一間很大的屋子,屋子里有很多床鋪,兩兩連在一起。
阮軟:“這里有很多人嗎?”她怎么一個人都沒見到。
寒鴉肆:“看來你沒有記住我的話,那么你今晚不用睡了。”
阮軟反應過來,她不該問的。
寒鴉肆在她面前放了二十個碗,里面都是透明的液體。
寒鴉肆:“這里只有一個碗里無毒,其他的都有劇毒,今夜你只要把無毒的碗找出來,就算過關(guān)?!?/p>
阮軟咽了咽口水:“怎么找?”
寒鴉肆:“找到你認為無毒的,喝了它?!?/p>
“不用怕,都不是見血封喉的毒,只會折磨人而已?!?/p>
阮軟看著一模一樣的碗,額頭漸漸出現(xiàn)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