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細雪紛飛
在一座壯麗的府邸內(nèi),一位女子坐在案臺前,右手拿著毛筆,正在紙上寫著什么
突然,寒風(fēng)凜凜,女子抬眼看去,是房間門被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一位女子,江知鳶并未放下手中的筆,只是看了一眼那位女子,繼續(xù)低頭書寫
女子朝著江知鳶拱手行禮,開口道
含月主子,無鋒線人來報
江知鳶沒有回話,含月繼續(xù)稟報道
含月這一次宮門少主選婚,無鋒安排了三位刺客
話落,江知鳶寫字的手頓了一下,隨后放下毛筆
含月彎下腰為她倒了一杯茶,隨后站正身子微微低頭
江知鳶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開口說
江知鳶哦?
見沒有下句話,含月繼續(xù)說
含月安排了兩位魅,一位魑
江知鳶手指摩擦著杯口,有些驚訝的說
江知鳶看來,無鋒這次勢在必得
江知鳶喝光杯子里的茶水,將杯子倒扣在案臺上,吩咐道
江知鳶繼續(xù)盯著無鋒,最好探知三位無鋒的身份
含月彎腰拱手道
含月是
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江知鳶把玩著手腕上的玉鐲,隨后站起身離開了府邸
轉(zhuǎn)眼,江知鳶來到了一座雪山,抬頭看著山峰,扯了扯身上的厚斗篷,抬腳走了上去
來到山腰,江知鳶拿出鏟子,趴在地上開始挖雪,過了許久,江知鳶臉上漸漸露出笑容
欣喜的看著手中那顆白色的種子,將它放進背簍中,繼續(xù)鏟雪
許久,天色漸漸暗了下去,江知鳶收起鏟子,朝著山下走去
今日她很是開心,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許多神奇的植物,背來的背簍已經(jīng)滿當(dāng)當(dāng)了
在江知鳶挖著種子的時候,另一邊,夢源谷內(nèi),兩位女子站在谷口處,擔(dān)憂的看著遠處
綠衣女子開口道
落冷冷(二師姐)小師妹怎的還沒回來?
黑色衣服的女子也是滿臉擔(dān)憂,但還是開口安撫道
迦晚(三師姐)應(yīng)該是有事耽擱了
迦晚(三師姐)別擔(dān)心,小師妹的武功高于我們
迦晚(三師姐)是不會出事的
落冷冷點點頭,但是臉上的擔(dān)憂并未消失
兩人就這樣,站在路口等著江知鳶,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正打算出谷去找她,被一位女子攔住了
月憐幽(大師姐)干什么去?
聽著熟悉的聲音,兩人轉(zhuǎn)身看過去,瞧見是大師姐后,立馬彎腰拱手行禮
迦晚(三師姐)大師姐
落冷冷(二師姐)大師姐
月憐幽點點頭,重復(fù)剛才的話
月憐幽(大師姐)準(zhǔn)備去哪?
落冷冷和迦晚對視一眼,迦晚開口道
迦晚(三師姐)小師妹今日本該回來的
迦晚(三師姐)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
迦晚(三師姐)我和二師姐擔(dān)憂,想去找找
話落,落冷冷還點了點頭,聽著迦晚的話,月憐幽清冷的臉上也出現(xiàn)擔(dān)憂
月憐幽長呼一口氣,收起臉上的的擔(dān)憂,對著兩人說
月憐幽(大師姐)師尊召集我們,等會將這事與師尊一同說了吧
聽著大師姐的話,兩人點點頭,跟隨大師姐一同前往議事廳
來到議事堂,三人朝著上方的褚悅師尊行了個禮,褚悅師尊打量了三人一眼,并未看見自己最疼愛的徒弟,有些疑惑
褚悅師尊阿鳶呢?
落冷冷(二師姐)稟師尊,小師妹還未回來
褚悅師尊思索一番,最終開口道
褚悅師尊阿鳶這孩子,很有自己的想法,或許是有什么事耽擱了
三人點點頭,月憐幽開口道
月憐幽(大師姐)師尊,不知喊我們?nèi)藖硎怯泻问拢?/p>
聽到月憐幽的話,褚悅師尊的臉上爬滿憂愁,抬手扶了扶額,竟不知從何處說起
迦晚(三師姐)師尊……
看著師尊,耐不住性子的迦晚急不可耐的開口道
褚悅師尊長呼一口氣,最終開口了
褚悅師尊這件事,與你們的小師妹有關(guān)
三人很是疑惑,但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接下來的話讓三人呆住了
褚悅師尊你們的小師妹,是星辰宮的遺孤
星辰宮?。?!
聽到這個名稱,三人忍不住大吃一驚,畢竟沒有人不知曉星辰宮
星辰宮,一個凌駕于宮門和無鋒之上的勢力,是所有人向往的勢力,里面的弟子實力都可以以一敵十,他們的宗旨的保護百姓,懲惡揚善
只要是向他們尋求幫助,他們便會出手相助。相傳,星辰宮里有一本秘法,習(xí)得之人可以預(yù)知未來,但這種秘法并沒有人見識過,直至星辰宮覆滅
十幾年前,星辰宮突然遭到突襲,星辰宮十幾萬弟子,和宮主與宮主夫人死亡,但星辰宮有一遺孤遺落在外。相傳,那本秘法就在那位遺孤身上,可那位遺孤的面貌,就無人曉得了
所有人從回憶中走出,三位師姐擔(dān)憂的看著師尊
落冷冷(二師姐)若小師妹就是那遺孤,那那本秘法……
搖了搖頭
褚悅師尊當(dāng)時,我是在星辰宮密室里發(fā)現(xiàn)的阿鳶,阿鳶身上并沒有任何東西
議事廳再次陷入安靜,最后,大師姐開口道
月憐幽(大師姐)那,小師妹知曉自己的身份嗎?
師尊再次搖了搖頭
褚悅師尊她并不知曉
迦晚(三師姐)若是這樣,那師尊怎么辦?
褚悅師尊最近宮門少主正在選婚,我打算讓她進宮門
三位師姐沉默下來,最終還是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