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融“林一舟,你是狗”
林一舟“……”
我理虧,暫且不跟他計較,我是不是狗了這件事,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但我著實沒有想到他對此還有延伸發(fā)展。
清融“一條對所有人都搖尾巴的狗,一點都不可愛”
含沙射影。
他在影射什么我清楚得很,雖然把我比喻成狗的黃垚欽很可惡,但我這條......個實名捕魚的人(狗)也實在好不到哪里去。
清融“林一舟”
林一舟“我在”
他又叫我了,又是全名,我應的也是很快……跟被點名的小狗一樣,幸虧這里不是什么人群聚雜的地方,不然我這一世英名就真得要丟盡了。
我在等他的下文,等他的質(zhì)疑,等他的無理取鬧甚至說是吵架動手,可他遲遲不出聲,比起大聲的爭吵,我怕冷暴力同時也很討厭,他遲遲不開口,從一開始我很明白跟他講過的——可我抬頭的時候他淚珠子跟斷了線一樣簌簌往下掉,他哭了。
黃垚欽,哭了。
…………
我,林一舟。
待在KPL已經(jīng)五年之久,從2016年一直到2021年。
不是解說,不是選手,不是教練,只是一個喜歡到處閑逛的修勾(褒義)。
好吧實話就是老爹老娘不想讓我在家啃老,在我表現(xiàn)出對王者榮耀的興趣之后果斷把我扔到了聯(lián)盟這邊。
留下一句「平常給她點兒事兒干就行了」就對親生女兒不管不顧了。
當聯(lián)盟這邊的負責人小聲問我想干什么的時候我揚起了一個笑容,在那年擁有了超前的精神狀態(tài),我說,
林一舟“我什么也不想干”
“解說怎么樣?”
林一舟“我未成年,影響不好”
“那……主持一下比賽?”
林一舟“未成年,沒經(jīng)驗,不合適”
負責人面露難色,畢竟我雖然在父母那邊是個「多余的人」,但在他們這邊的身份到底還是個大小姐,累活苦活自然是不能干的,解說和主持這兩個可能是他們能想出來的最輕松的了。
太為難別人也不好,我當了一天閑人之后主動請纓——
林一舟“我去當偵查員!”
負責人懵了:“偵查員?”
有那么一瞬間我聽到了他的心聲:我們這個草臺班子還需要偵查員?
我很是肯定地點頭,好心給他解釋,
林一舟“就是我去某個俱樂部呆一段時間,然后考察一下他們的選手以及整體情況,然后跟你們這邊悄悄反應”
我想自己那時候應該是諜戰(zhàn)片看多了,不然怎么會想出這么個害人害己的方法。
但是我的這個想法被擱置了一年——因為那個時候KPL賽區(qū)大多都是臨時組建的隊伍,俱樂部什么的,都是隔壁才擁有的。
那一年我也沒吃白飯,在解說稀缺的環(huán)境下我偶爾也會頂上場,只不過這種機會很少就是了——畢竟未成年。
一年之后,我的提議被采納,去的第一家俱樂部是重慶QG.happy。
也就是說我當時就認識了久哲、Gemini和SK,還見證了在介么奶教練的四冠。
隨后我就叛變了。
因為久哲。
也因為Gemini的辭任。
…………
如果我當時沒有跟著久哲而是選擇了SK,現(xiàn)在黃垚欽應該也不會哭了。
如果人死后要下地獄的話,我覺得我罪不至十八地獄,但至少是要有第十層的。
我居然覺得黃垚欽哭得很好看,甚至想讓他繼續(xù)哭,我懷疑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的殺傷力很大,具體表現(xiàn)為他紅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語氣奶兇奶兇的,說話還一抽一抽,
清融“你,你這個,壞,壞女人!”
給他的結(jié)尾加個感嘆號是為了給他的這句話加點殺傷力,但作為當事人我真覺得他就是只吃醋鬧別扭的小貓,可能還缺少了些安全感。
說實話這些分析都是我后來想到的,當時的我心里的念頭化成了具體的行動,我實在忍不住,雙手托起我們fmvp的下巴,慢慢靠近,當時沒有喝酒,記得很清楚的是兩個人的呼吸在交織,我感覺到了他的緊張,在他閉眼之后壞心眼的笑了,預計好的親親沒有如約而至,畢竟我是個壞女人,怎么能讓他得償所愿呢?
更何況,久酷有一點沒說錯——這人還是個未成年。
拉手擁抱什么的已經(jīng)足夠了,哪怕他誘惑我上頭我也不能犯罪,省的日后他倒打一耙說我那什么未成年,這樣一頂帽子扣下來我可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紅著眼睛的小青龍還是太勾人了,盡然不能親親,那我咬一口總歸沒什么問題,反正冬天有蚊子蟲子什么的也不奇怪。
清融“唔......林一舟......”
他又喊我的名字了,說實話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聽,但這個時候大可不必喊出來,我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真搞不懂一個未成年平常純愛得要死為什么一涉及到這種時刻就跟個男狐貍精一樣。
可能是我咬得重了,我手覆上他的脖子,在他紅得通紅的耳垂下發(fā)吐氣,聲音喑啞,
林一舟“乖乖,忍忍,不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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