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酷知道夏樂是在裝可憐,但那又怎樣,他就是會心軟,他就是會不忍心責備對方。
看著三輔助淪陷兩個了,一諾看向最后的cat,希望他能支棱起來,結(jié)果cat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他們說不出責怪的話,難道他就能了嗎,cat也想罵某人一頓,可看著對方的臉,他說不出責怪的話。
孩子能有什么錯,孩子都受傷了,有錯的另有其人。
溺愛,純溺愛,那小子能有今天的為所欲為,他們每個人都難辭其咎,尤其是輔助組,一個個都白給。
一諾白眼都要翻上天去了,看著賣乖的某人,他下意識想擼一把狗頭,而某人也下意識把頭湊了過來。
直到他伸手被九尾打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頭受傷了,看來這只大貓暫時是擼不得了。
九尾狐疑的看了一諾一眼,他懷疑一諾這小子也要叛變,說好了狠狠收拾某人要讓他長長記性的。
“別賣乖。”一諾掐住某只大貓的耳朵嚴肅道,“這招對我們沒用?!?/p>
真的沒用嗎,壺神面無表情的想,明明一個個都他媽不堅定的動搖了。
這夏樂是什么男狐貍精嗎,輕輕一媚,給你們所有人都迷住了,都給我清醒點啊,說好的嚴肅處理呢。
嚴肅不起來一點,沒辦法,誰讓家里全是溺愛組。
三個輔助白給,兩個對抗裝死,沒錯,將軍就是這么的好哄,夏師傅三言兩語就給他釣翹嘴哄好了。
至于壺神,這種修羅場的場合他一向是不插嘴的。
“算了,指是指不上你們了,一個個都給我出去,別添亂?!币恢Z和九尾對視一眼直接果斷的攆人。
這群白給隊友,不僅幫不上忙就算了,還添如亂。
留他們再待一會兒,他怕某只貓貓又添上了自由飛翔的翅膀,每次都輕易翻篇就相當于犯錯沒成本。
這小子本來就主意正,要是這次不給他收拾住了,他下次絕對還敢。
久酷剛開始沒動,他看了眼夏樂,又看了眼一諾,一諾朝他點頭,“放心吧,我吃不了他的。”
大家都不想當壞人,但總有人要當這個壞人,別人下不了手,他能下得了手,這次必須給某人治住了。
房間里的人越來越少,某人也越來越心虛,最后房間里只剩夏樂,一諾,九尾他們?nèi)齻€人。
“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鼻嗄暾J錯態(tài)度很積極。
青年懺悔說他不該擅自行動,不該自負以為自己能掌控局面,更不該把鐘意帶入危險,是他考慮不周。
為了減刑某只大貓甚至撒嬌連著叫了好幾聲哥哥。
“還他媽考慮不周?”一諾怒極反笑,“你小子是現(xiàn)在也沒有意識到你到底哪里做錯了?!?
九尾也冷著臉,今天這個惡人他和徐必成當定了。
病床上被吼的青年沉默了一會嘆口氣道,“抱歉?!?/p>
“抱什么歉,我要你的道歉?”一諾嗤笑一聲,“宋夏樂,我他媽跟你說過八百遍了,把自己小命放第一位,你他媽是聽不懂人話嗎,你還要我說多少遍?!?/p>
“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你他媽到底要多少次才能長記性?!?/p>
“你做事能不能想想我們,你知不知道我們他媽都要被你嚇死了,你不在乎你那條命,但我們在乎!”
“逞強,逞強,你他媽總愛逞強,什么事都一個人解決,一個人扛,那我們是干什么吃的?”
“宋夏樂,我問你,你他媽把我們放哪了?!币恢Z居高臨下雙手摁住青年的肩膀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夏樂早知道他哥會生氣,但沒想到他這么生氣,他其實不是故意的,他當時是真的以為自己能解決。
況且他想早解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給大家添麻煩,他習慣把一切危險扼殺在萌芽里,不是逞強。
青年沒開口,他知道他此時開口,對方會更生氣。
說實話,夏樂這小子死犟,骨子里桀驁不馴的很,他從小就習慣自己拿主意,自己擔事,他很難改變。
這是他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習慣,他真的很難學會去依賴別人,他習慣性的去承擔一個保護者家長的角色。
哪怕有人愛他,他也很難做到百分百的去愛自己。
夏樂知道自己的執(zhí)拗,他了解別人,也了解自己,他聰明,所以痛苦,當真心被觸及時,格外痛苦。
他不是一個完好的蘋果,他是一個看似完好,但內(nèi)里早已破碎不堪的爛蘋果。
事實上,糖心蘋果是生了病的蘋果,是壞掉的蘋果。
一諾本來在和夏樂生氣,結(jié)果說著說著給自己說哭了,他的眼淚落在了夏樂的臉上。
由于一諾是站著摁著夏樂的肩膀,所以他的那滴眼淚好巧不巧落在了青年眼角下的淚痣上。
那滴淚像是一片鋒利苦澀的玻璃,在它滴落的瞬間,刺傷的是兩個人。
這一刻夏樂意識到他真的錯了,他錯的無可救藥,他讓在乎他的人為他流淚了。
青年環(huán)抱住對方,仿佛在用擁抱給對方安全感,他輕聲道,“哥,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用生命起誓?!?/p>
“媽的?!币恢Z剛感動一會兒,結(jié)果一聽到他用生命起誓直接頭皮一麻,“宋夏樂,你小子故意的吧。”
一諾說用他的,“你他媽再發(fā)誓用我的,來你說?!?/p>
夏樂不說,就抱著人,一諾看他不說話更來氣,他一把扯開夏樂的衣服,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一幕給九尾人都看懵了,但夏樂那哥們抱著人的手都沒松一下,一整個跟沒事人似的。
一諾是真使勁咬了,都咬出血了,九尾看他認真了把他拉開,“不是,徐必成,你他媽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p>
青年的病號服由于粗暴的被扯開顯得有些衣衫不整,他左肩的肌膚上還有著一個清晰滲血的牙印。
“疼嗎?”一諾問,夏樂說疼,一諾說,“那就長記性,你的命,我打記號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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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我不應(yīng)該在這里,我應(yīng)該在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