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陰沉灰暗,雨,沒完沒了。
一棟建筑之內(nèi),兩伙人正打得不可開交。
宋亞軒被兩個人纏住,那兩人虎背熊腰,看著倒是健壯,可惜少了幾分靈活性,基本被宋亞軒牽著鼻子走。
左右兩個壯漢同時抓住他的手腕,他兩手向后又向上反轉(zhuǎn),同時攫住兩人手腕,而后猛的將身一轉(zhuǎn),迅速抬腳猛踹左邊壯漢的腹部,再飛起一腳把右邊壯漢也踹翻,然后摸出匕首,趁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補(bǔ)刀抹脖子收割。
解決完兩個對手,宋亞軒臉上還掛著一抹笑容,淺淡卻沒有溫度。
抬手抹一把臉頰上的血,垂眸又看到兩個重傷的敵人,正畏畏縮縮躲在角落,他便邁步走過去,那兩人如同驚弓之鳥,他們看到他殺死兩個壯漢,嚇得不行。
“饒命,饒命,我們再也不敢搶你們東西了……”
“饒了我們吧……”
兩人瑟瑟發(fā)抖的向他求饒,這人簡直就是個笑面惡魔,殺完人居然還笑得出來。
宋亞軒饒了你們啊……好啊。
“謝謝,謝謝!”
“多謝…多謝……”
他漫不經(jīng)心的看他們,突然笑意加深,眸子里卻更冷了,仿佛要結(jié)冰。
宋亞軒但是我只想放過一個哎,不如,你們商量下?
他笑著像是要看好戲,手中把玩著那把精致的匕首,青藍(lán)色寶石閃著奪目的光。
那兩個人詫異的互看一眼,而后發(fā)了狠似的互掐脖子,都想把對方弄死自己活下來。
宋亞軒看他倆爭斗,笑得異常開心,觀看獵物垂死掙扎,原來真的這么有趣,他的目光看向了遙遠(yuǎn)的天幕,笑容淡了幾分。
“我贏了!哈哈!我可以走了!”勝利者笑得張狂,一邊抬頭仰望宋亞軒,一邊伸手去拉他褲腳。
“我可以走了是不是?”
宋亞軒低頭,臉上表情變幻莫測,眼底突然生出無盡冷意,抬腳猛的踹向那人脖子,脆弱的頸部頓時歪斷,沒了聲息。
宋亞軒掃興……
他皺皺眉,彎腰從死者身上割了一塊布料,然后認(rèn)真的擦拭著那把嵌寶石的匕首。
“小馬——當(dāng)心??!”
聽到驚呼,宋亞軒也轉(zhuǎn)頭看去,遠(yuǎn)處,馬嘉祺的戰(zhàn)斗陷入僵局。
馬嘉祺對上的是個又高又壯還能打的對手,光是體型差感覺能破瘦削的馬嘉祺兩個。
單看力量與搏擊技巧,馬嘉祺沒有勝算,現(xiàn)在局面也處處落下風(fēng)。
可宋亞軒卻知道,馬嘉祺不會輸。
壯漢手中有把短刀,用的也靈活,處處攻擊狠厲,馬嘉祺周身多處傷痕,卻還在拼搏。
短刀襲來,正中馬嘉祺肩頭,他卻不躲不閃生生挨下,切換動作之間,又任由刀口不斷拉長……
“瘋子!”壯漢咒罵一句,遇上這樣不要命似的對手,他自認(rèn)倒霉。
刀口從肩頭拉長劃至半個手臂,鮮血淋漓,馬嘉祺整個人都仿佛從血里過了一圈。
這時壯漢又一刀朝著馬嘉祺的臉刺過來,他立即皺眉躲開,好像也終于打的過了癮,近身攻擊,反手扣住男人的喉嚨,然后——徒手撕碎。
“啊啊啊——瘋子、瘋——”男人不甘心的瘋狂揮舞短刀,一下又一下狠狠刺在馬嘉祺手臂上。
馬嘉祺卻只是皺皺眉,緊咬牙關(guān)仿佛不知疼痛。
對手倒下,他也筋疲力盡,終于慢慢癱軟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痛快。
“快!快帶小馬去包扎!”
閑下來的慌忙朝著馬嘉祺奔過去,他卻不慌不忙,將手上鮮血擦干凈,然后摸上腰間那把精致的匕首。
宋亞軒在遠(yuǎn)處看著,微微嘆息。
從姜離那出來后,他們體質(zhì)變得和別人不同了,傷口愈合得快了幾倍,且不會留下疤痕。
也正是因為這樣,馬嘉祺好像染上了自虐的癮,每次打斗總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他很傲,做不來親手自虐的事,卻好像享受著借他人的手自虐。
似乎只有身體刻骨的痛,才能緩解內(nèi)心徹骨噬髓的壓抑與悔恨。
夜舞本章完!
夜舞感謝寶子們投喂,美味的加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