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姜早看他狀態(tài)不對,自己坐上了駕駛位。
她故意和時宴講玩笑話:
姜早“怎么了?難道家產(chǎn)不給你了?”
時宴“才不是。”
時宴沉著臉坐在副駕駛,一雙長腿無處安放,姿勢和語調(diào)都委屈得像個孩子。
姜早“那就好。 ”
姜早看似松了一口氣。
姜早“奶奶說花期馬上到了,你要是被逐出家門我可就看不到啦。”
時宴偏頭盯著她:
時宴“你喜歡老宅的花?”
姜早“聽奶奶描述,感覺會很好看。”
時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時宴“那等花期到了,我們就回來把院子薅禿,全都開車載回家?!?/p>
姜早“……”
直白粗暴又孩子氣的話,像學(xué)前班的小男孩對喜歡的女同學(xué)說要把所有小熊餅干都給她。
不帶任何意圖和考量,只想把好東西都親手奉上。
時宴清了清嗓,正色道:
時宴“我們可不可以再舉行一次婚禮,按照你喜歡的樣子來辦?!?/p>
姜早的神色滯了一瞬,笑著回應(yīng)他:
姜早“好,但是要辦成我們都喜歡的樣子。”
你喜歡鯨鳴,我就去海里把所有聲音釣上岸,來交換你不分晝夜為我收集來的每一次潮汐。
—
銘豫太子爺二婚的傳聞不脛而走,在事態(tài)擴大前,時宴將始作俑者摁在沙發(fā)上揍了一頓才消氣。
散布不實消息的關(guān)濟抱著腦袋落荒而逃,姜早正在往玻璃花瓶里插橙白相間的洋牡丹,熱情又明朗的一團花色,讓看了人心生暖意。
時宴郁悶地坐在沙發(fā)上,向即將與自己再度新婚的小未婚妻招了招手:
時宴“寶貝兒,過來?!?/p>
姜早剛一站到他身前,就被人摟住了腰。
冷笑一聲能讓海城抖三抖的時總把臉貼在她的小手上,悶悶地說了一句:
時宴“你的丈夫風評被害。”
姜早溫柔地拍了拍時宴的腦袋,在心底暗想,這人最近越來越會撒嬌了。
想到這,姜早不禁勾起了嘴角偷笑,被抬起頭的時宴逮個正著,不由分說地將她扛起扔在臥室的床上。
……
被蹂躪一番的姜早頂著亂蓬蓬的頭發(fā),扶著腰站在床邊,看時宴靠坐在床頭一臉魘足。
她叉著腰,一本正經(jīng)地抱怨:
姜早“我好生氣??!”
時宴“嗯?”
時宴將人撈過來放在自己腿上。
時宴“哪個小王八蛋惹你了?”
他眼睛帶著笑,說起哄孩子的話:
時宴“說來聽聽,幫你揍他?!?/p>
姜早跨坐在他身上,伸出手指點了點時宴的鼻梁:
?
姜早“你?!?/p>
?
時宴“啊,我真壞?!?/p>
?
時宴湊過去和她鼻尖蹭鼻尖。
?
時宴“原諒我行不行?”
?
放浪的情事不曾讓姜早羞赧,親昵溫柔的廝磨反而讓她燥紅了耳尖。她只好抿起被親得紅潤的嘴,慢吞吞應(yīng)了聲:
?
姜早“好吧,你下次注意?!?/p>
時宴“下次再說下次的?!?/p>
?
時宴親了親她的嘴角,由衷覺得自家寶貝真是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