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充氣水池的幾位只聽見余宇涵害怕得吶喊,很不留情面地嘲笑他。
張澤禹“余宇涵你膽子好??!”
陳天潤“水鬼咔咔咔咔……”
余宇涵暗暗咬牙,好好好,真兄弟,忘了他余泰森的名號了是吧!
溫年“拉著我的手?!?/p>
清冷的聲線將余宇涵的思緒拉回。
溫年“我?guī)慊厝?。?/p>
余宇涵也不再扭捏,握住少女手,任由她帶著自己游回去。
他第一次體會到在水中飛的感受。
左航“這速度,參加比賽拿第一綽綽有余?!?/p>
左航贊嘆地豎了個大拇指。
不會游泳且只會狗刨的張澤禹露出了羨慕的眼神,看著溫年過來了,他屁顛屁顛地狗刨過去,狗狗眼滿是期待。
張澤禹“阿年帶我游一圈唄~”
溫年朝他伸出了手,張澤禹立馬握住,她的手指纖細修長,但在他的對比之下,就顯得很小,好似能包住她整只手掌。
她的肌膚經(jīng)過水的滋潤更是滑嫩,有點……舍不得松開了。
溫年帶著他朝外游去,張澤禹看著她的側(cè)顏,即使表現(xiàn)得不明顯,也能看出她很喜歡游泳,喜歡海。
張澤禹“你這么喜歡水,為什么會選擇跳海自殺?”
溫年“就像…死在喜歡的人手里,亦是幸福的?!?/p>
溫年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情緒。
適當游了一會兒,就回去了,少年們也逐個上船。
吹著海風,聽著音樂,唱著歌,肆意揮霍的青春。
攝影師還配合著他們運鏡。
工作人員都很寵他們,像正常父母寵愛自己的孩子一樣。
溫年坐在一旁,眼神黯淡無光,緩緩閉上眼,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身旁的女工作人員看到了伸手環(huán)著她的肩,讓她靠著自己,輕輕安撫著。
她看出來了,溫年有抑郁癥,癥狀不輕,也是因為抑郁癥才想自殺。
可憐的孩子。
船??吭诎哆?,出海結(jié)束,少年們都還有些意猶未盡,沒有玩夠。
有的選擇跟工作人員一起坐車回民宿,有的選擇騎車回去,這次溫年也選擇了騎車,她想吹吹風,坐在車上太悶了。
坐車的一行人率先到達民宿,民宿外已經(jīng)有可疑人員在外徘徊。
等騎車的幾人回來,天已黑,民宿外也圍著一大群的私生。
工作人員“全部站過去,沒事干是吧?!”
溫年戴著口罩,護著少年們進民宿,自己停在了門外。
溫年“我等會兒進去。”
把門關(guān)好,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對著那群私生。
工作人員拍的,后期都會打碼處理,他們不能直接放原視頻出去,對他們對公司甚至對藝人都有影響。
可她不一樣,她不是工作人員,就算拍了侵犯肖像權(quán)被告也無所謂,她本就對生命不在乎,她厭惡私生,不會讓她們好過。
工作人員“走吧,人家一會兒保安就來了,別在這邊圍著錄別人了?!?/p>
工作人員無奈卻也只能這樣勸說。
狗ss“二代團綜能錄,為啥你們不能錄啊!高級呀?還真以為自己多高貴似的!”
還敢在她面前提二代,少有情緒波動的眸子變得凌厲,看著她們的眼神像看垃圾。
溫年“那是團綜,而且也不能在住的地方拍,不是能錄,而是太多狗趕不走知道嗎?他們這是私人旅游物料拍攝,圍堵在別人民宿外錄,你很高貴?”
高貴姐,慣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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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死也要跟私生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