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夢醒,宿醉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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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梨溪鎮(zhèn)、臨安城和大賦城離的也不遠,為表謹慎,我早已讓宮門侍衛(wèi)前往調(diào)查,如今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
一邊說著,宮尚角一邊還仔細觀察著她們的表情
宮尚角的話剛說完,金復(fù)就拿著手里調(diào)查結(jié)果,一字一頓的念道“經(jīng)核查,大賦城上官淺小姐的身份屬實,沒有任何異?!?/p>
上官淺聞言,心里毫不意外
而這時候云為衫的神色卻有些慌亂起來,她畢竟不是真正的云家長女云為衫,宮尚角這番舉動,徹底讓她的心墜落了谷底
金復(fù):“經(jīng)核查,梨溪鎮(zhèn)云為衫姑娘,身份不符”
此言一出,云為衫的表情大變,她紅了眼眶,望著宮子羽的眼神里含著委屈,可心里卻在思考著辦法脫身
若是挾持人質(zhì)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但這個辦法是下下策,她的任務(wù)不能失敗,她必須留下了,云為衫這樣想著
可宮尚角的言辭犀利,步步緊逼著云為衫,雖然云為衫對答如流,卻依然沒有打消宮尚角的懷疑,最后還是宮子羽上前護著云為衫,阻止了宮尚角的逼問
不過索性宮尚角的目的并不是云為衫,只是為了詐一詐她,才這樣說的
剛逼問完云為衫,宮尚角又來到了全程走神的藍桑靈面前
“藍姑娘,你真的是臨安城藍家長女藍桑靈嗎”
藍桑靈聞言,抬眼看著宮尚角,水眸中未見喜悲,平靜的說道“我當然是了……”
宮尚角一噎,他沒想到藍桑靈竟然都不多為自己辯解幾句
后似為找回面子,宮尚角輕咳一聲,厲聲質(zhì)問道“那藍姑娘如何解釋,宮門侍衛(wèi)去臨安城四處打探,卻無人認識你呢”
這問題好熟悉啊,云為衫忍住了想翻白眼的沖動,心想宮尚角是打算拿同一個問題詐兩個人嗎
藍桑靈:“角公子多慮了,我向來是家中最不受寵的那一個,又自小身子不好,所以就從來沒有出過門,大家認不出我也是理所當然的”
恍惚中兩人的目光對上,一個表現(xiàn)平靜,看不出什么變化,一個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神色不明
隨后宮尚角淡淡的說道:“剛才只不過是一番壓力試探,藍姑娘自然沒有什么問題”
“她們是沒有問題,只是你可就不一定了”宮子羽冷不丁的突然開口,今日他勢必要扳回一局
宮子羽:“金繁,將賈管事押上來”
守在門外的金繁得令,立刻將賈管事押進了執(zhí)刃廳里,三位長老們面面相覷,著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宮尚角不屑的看著宮子羽,面上卻沒有什么表情,而宮遠徵臉色稍變,他直覺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guān)
果不其然,賈管事一被壓送上來,就把害怕的目光投向了宮遠徵,隨即在長老們的催促下,開囗說道“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換作靈香草的人,是…宮遠徵少爺”
宮遠徵聞言,瞬間就炸了“混帳東西,你放什么狗屁!”
宮遠徵上前直接拽起了賈管事的衣領(lǐng),面露兇狠,宮子羽見狀想攔住他,不料卻被憤怒中的宮遠徵一把推開
“住手,成何體統(tǒng)”場面一度混亂,長老們連忙出聲阻止
宮遠徵目眥盡裂,狠狠地說道“說,是誰指使你栽贓我!”
“遠徵”宮尚角神情不明,語氣淡淡
此事茲事體大,牽扯到徵宮宮主宮遠徵頭上了,長老們讓賈管事接著往下說
“少爺下命令的時候,老奴只是以為少爺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有所替換,老奴不知道老執(zhí)刃和少主會因此喪命,否則就算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是萬萬不敢的,長老們明鑒”
“哥,我沒做過”小綠茶哭唧唧的,眼中含著淚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余光還不忘看上一眼藍桑靈,結(jié)果對方竟然還在走神之中,根本沒有關(guān)注他,宮遠徵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宮尚角當然是相信宮遠徵的,但為表公正,他還是說道“遠徵弟弟和賈管事各執(zhí)一詞,不可偏聽偏信……”
“事關(guān)重大,不如先把賈管事押入地牢嚴刑審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邊說著,宮尚角眼眸愈發(fā)幽冷
宮子羽聞言,怒吼道“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么好審的”
“再說了,你自己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是兩個人一起審”
宮子羽難得聰明一回,逮著宮遠徵的過錯不放
而宮尚角為表公正,直接把宮遠徵拉到了自己前面,言辭犀利道“可以,遠徵弟弟交給你,你盡情審”
“我們用什么刑什么藥,你們就同樣用什么刑什么藥,沒有的話,我讓徵宮給你送過去”
宮遠徵呆呆的站在宮尚角身邊,不知何時已經(jīng)紅了眼眶,望著他的目光滿是委屈,眼淚也像是小珍珠似的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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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小作者宮遠徵:嗚嗚嗚,我是沒人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