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yuǎn)徵伸出手就想打賈管事,卻被旁邊的金繁擋了下來。
“住手!讓他說清楚”月長老嚴(yán)肅地說。
賈管事:“真是徵公子吩咐我的,否則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
宮遠(yuǎn)徵氣的不行:“胡說八道,是誰指使你栽贓嫁禍我的?”
宮子羽也毫不示弱的說:“宮遠(yuǎn)徵,人證物證具在,你還不承認(rèn),你說誰陷害你了,賈管事難道不是你徵宮的人嗎?”
宮遠(yuǎn)徵帶著嘲諷的聲音說到:“他若是我徵宮的人還會向著你說話嗎?”
宮尚角:“賈管事只是一個奴仆,難保不會被有心之人收買,他說的話不足以相信。”
至于這有心之人是誰,想也不必多說。
宮子羽聽見這話不服氣,擼起袖子大聲質(zhì)問宮尚角:“什么不足以為信,分明是你偏心他?!?/p>
“嗤,我就是偏幫他又如何。”
“宮尚角,你~”
“夠了,你們都是宮門血脈,現(xiàn)在不互相幫助就算了,居然內(nèi)訌,像什么樣子?!毖╅L老看著他們幾個橫眉豎眼,拔劍張弩的樣子大聲呵斥道。
非常氣憤的看著他們,額頭皺紋抬起,浣白的胡須一抖一抖的。
“此事不能單憑賈管事一面之詞,但是現(xiàn)在宮遠(yuǎn)徵又不能證明清白,那就把他們兩個一同壓入大牢,等待審問?!?/p>
“可以?!睂m尚角毫不猶豫的答道。
宮子羽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輕易就同意關(guān)押宮遠(yuǎn)徵。
宮遠(yuǎn)徵震驚的看向?qū)m尚角:“哥~”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不敢相信他哥就這么把他交出去了。
宮尚角:“審問可以,但是賈管事怎么審,宮遠(yuǎn)徵就怎么審,他用什么刑,我們就用什么刑,如何?”
宮子羽遲疑了一下,不想答應(yīng),但是又沒有合適的理由反駁。
這時賈管事突然暴起,扔出毒煙霧,就想逃跑,宮遠(yuǎn)徵想也不想就朝著賈管事追去。
賈管事一邊動手一邊撤退,剛跑到門口,就被宮紫商一腳踹了回來。賈管事見狀,知道自己逃不掉,張口咬破了嘴里的毒牙。
等眾人緩過神來,賈管事已經(jīng)死亡了。這下死無對證,更沒有證據(jù)了。
宮子羽咬牙切齒地說:“宮遠(yuǎn)徵,你是不是以為賈管事死了,你就無罪了”
宮遠(yuǎn)徵氣呼呼地說:“宮子羽你眼瞎??!賈管事分明是怕受刑,所以才想逃走,我還懷疑是你教唆他誣蔑我呢?”
宮子羽:“你胡說八道?!?/p>
見他們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爭來爭去的就是這幾句,宮紫商只好出言打斷他們的話:“夠了,都閉嘴。”
帶著怒氣的聲音,讓他們暫時安靜了。
宮紫商直直的看著宮子羽說:“宮遠(yuǎn)徵若是想在藥里對執(zhí)刃他們下手,不用等到今日,更不用等宮尚角不在的時候。所以他絕對不可能在百草萃里面動手腳。”
然后又看著宮遠(yuǎn)徵道:“即便你沒有下藥,但是賈管事是你徵宮人,百草萃出問題也是你這個宮主管理不當(dāng),這個罪你可認(rèn)?”
宮遠(yuǎn)徵知道這事自己理虧,“是我之過,沒有管理好徵宮。”
這下,眾人都不說話。這事不罰宮遠(yuǎn)徵肯定不能服眾,可是若罰又該怎么罰。
此時,宮尚角淡淡的開口:“在此事未查清楚之前,宮遠(yuǎn)徵押入大牢?!?/p>
“哥,我~”宮尚角伸手握住他的肩膀。
“但如果在大牢期間,有人敢對宮遠(yuǎn)徵私自用刑罰,不管是誰,我一定十倍奉還?!?/p>
松開握住宮遠(yuǎn)徵的手:“別怕,要不了多久,哥哥一定親自接你出來?!?/p>
執(zhí)刃中毒之事,以宮遠(yuǎn)徵押入大牢,宮尚角找證據(jù),暫時告一段落。
宮紫商回到商宮就命青玉準(zhǔn)備大氅膳食,然后帶著青玉朝宮門地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