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只蟾妖,也敢在仙兒面前大放厥詞,你以為善惡到頭不得報嗎?你作得惡因,終得惡果,我還不信今兒個治不了你這只癩蛤??!”
“黛凌波,話不可以說得太滿哦!看我的蟾毒噴灑!”蟾姬說著,就開始施法噴射毒液。
“水袖風水輪流轉(zhuǎn),看我給你以德報怨,無功不受祿,哪來的還哪兒去!”黛凌波說著,就開始施法,飛舞起來,半空中雙袖中的舞綢,兩兩一結(jié)合,糾結(jié)成風車,卷動漩渦,把那雙色蟾姬噴灑來的毒液,又原封不動的給她推了回去。
“行,收,沒成想你還有這招,可以啊,那就常常本尊的蠱風吧!”蟾姬說著,就開始使勁兒的吸氣吸氣吸氣,直到把自己充成皮球一般,就開始出氣。
“哇,好強大的口氣啊,就是味道太難聞了,怕你呀,我收!”黛凌波說著,就一個蜷縮,把頭埋進身體,就如同花兒合攏了花苞,把自己保護在了內(nèi)里,別說,這招還挺管用,那蟾姬的妖風攻擊對她全然無用,簡直就是鋼鐵錘棉花,效果不咋地,造不成半滴血的傷害??!
“我去,你這小小花靈,鬼心眼兒挺多啊,我這,還就是不信了,治不了你,蛇蠻,帶上來吧!”蟾姬洋洋自得的說道。
“凌波,別管我,護住自己就好!咳咳咳…”柏景塵被嗜血藤蔓纏住,現(xiàn)在身上已是血色侵染。
“卑鄙!”黛凌波尋思著這么久了,柏景塵怎得還未回來,必是出事兒了,沒成想中了這雙色蟾姬的招。
“先別著急,還有一份大禮吶,看看他是誰?”蟾姬一勾手指頭,只見一紅衣男子朝她走來,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夏琰,目光有些渙散,似乎是撞了什么邪似的。
“琰郎,你,蟾姬,你對他做了什么?”黛凌波幾近崩潰,雖然,她對夏琰還是心存幽怨的,但是她還是見不到他被別人欺負。自家漢子可以欺負自己,也可以被自己欺負,但是絕對不允許被別人欺負,尤其是除了自己以外別的女人。
“他,中了我的勾魂漣漪術(shù),現(xiàn)在,他滿心滿眼都是我,你猜,倘若我命他殺了你,他會不會去吶,啊!哈哈哈哈………”蟾姬發(fā)出妖媚般的笑聲,然后,對著夏琰說道:“琰郎,過來,今晚咱們就成親,好不好?”
“好!”夏琰木偶般的回答道。
“那,你過來,抱抱我!”蟾姬發(fā)出嗲嗲的聲音說道。
“你,好惡心,蟾姬,你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得到的絕對不會是真愛!”黛凌波雖然生氣,但是,她卻不敢輕舉妄動,兩個男人的性命盡在她手,此刻,唯有先忍著,伺機而動方為上策。
“怎么,這就受不了了,琰郎,想要我嗎?”蟾姬用更加魅惑的聲音說道。
“嗯!”夏琰目光呆滯的點頭回答道。
“好,那你就現(xiàn)在去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殺掉!”蟾姬眼睛里閃現(xiàn)出一抹殺氣說道。
“殺!”夏琰說著,就要舉起匕首,刺相黛凌波,眼里全無半點情義。
“等等,還有一個人在這兒呢,黛凌波,怕是他們二人,你都不舍得吧,那就選一個,他死,還是他死,還是你死?”蟾姬一會兒指向柏景塵,一會兒指向夏琰,一會兒又將眼底余光射向黛凌波說道。
“哼,蟾姬,你何必如此拐彎抹角的,給句痛快話,是不是只要我死,你就可以放過他們二人!”黛凌波眼光堅毅的望著蟾姬說道。
“黛凌波,我都有些佩服你,倘若我們不是情敵,我都不忍傷害你,可是,誰讓你喜歡我男人吶,那就該死!”蟾姬說道。
“凌波,別信她,即使你死,她也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柏景塵怒吼道。
“你個死男人,給我閉嘴!找死!”蟾姬說著,就施法,把他身上的嗜血藤蔓纏繞的更緊了,引得柏景塵發(fā)出痛呼聲:“啊……”
“住手!這樣可以嗎???!”黛凌波取出花刀,自戳胸口,刀尖入胸,血流如注。
“嚯,還真是深情!”蟾姬拍著手夸贊道。
“放了他,我的命給你!”黛凌波捂著胸口,血順著指縫沁出,染紅了她的衣衫。
“不要,凌波!”柏景塵悲痛欲絕道。
“蟾姬,我警告你,我死不打緊,但是,倘若我此刻祭出花靈,天界必然知曉,屆時你就不是單純的魂飛魄散了,而是……”黛凌波逼近蟾姬,放著狠話道。
“好,成交,蛇蠻,放了他!”蟾姬下令道。
“景塵,聽話,快走,我還有后手!”黛凌波對著柏景塵耳語完,就拼盡靈力,把他推出了蟾姬所設(shè)的幻境結(jié)界。
“凌波…”柏景塵喊著黛凌波的名字,就被送出去了。
“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死了,怎么,自己下不去手,要我?guī)湍銌??”蟾姬說著,就把手放到了黛凌波胸前所插的匕首把手上,面露得意地說道。
“好啊!”黛凌波無懼無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