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要你皈依,佛要你歡喜?!?/p>
————————————
“哦?這么說來,我們阿臨很厲害呀?”
謝危微微勾起燕臨的下巴,連眼神都色瞇瞇的。
燕臨有些驚慌地推開謝危,繼續(xù)埋頭吃飯。
“撩完人就想跑啊?誰教你的?”
燕臨輕咳幾聲:“那什么,咱們有事能不能等我吃完了再說?”
謝危微微彎眸,輕輕勾唇。
“好啊,那等你吃完,就該輪到我吃了?!?/p>
謝危摟住燕臨的腰,將他擁進(jìn)了自己懷中。
燕臨低下頭,面紅耳赤,身體都開始發(fā)燙了。
謝危忍俊不禁,緩緩松開手。
“我開玩笑的,我才沒有那么喪心病狂呢。”
燕臨摟上謝危的脖子,喜笑顏開。
“如果先生想,也未嘗不可?!?/p>
“好啊,那你可千萬別后悔。”
——
燕臨用手遮著額頭,臉色有些難看。
謝危覺得燕臨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摸了下他的額頭,眉頭緊鎖。
“我趣找大夫?!?/p>
燕臨抓住謝危的手腕,迷迷糊糊地?fù)u搖頭。
“不行。若是讓外人知曉你我之事,只怕你會名聲掃地?!?/p>
“無礙,我在這京中有個(gè)熟人,我讓他過來?!?/p>
“好?!?/p>
燕臨虛弱地松開手,然后閉上了眼睛,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不久謝危帶著大夫過來給燕臨把脈。
“只是熱病,沒什么大礙,開幾副藥吃下去便好了?!?/p>
“行,那就麻煩你了?!?/p>
“不過我很好奇,燕世子怎么會在你房里?又為何會突然得了熱病?”
那名大夫盯著謝危,一副八卦的模樣。
“此事你就不要問了,趕緊開藥去吧?!?/p>
“嘖,我剛醒就被你拉過來給人治病,結(jié)果你什么也不跟我說,真是好心喂了驢肝肺?!?/p>
謝危翻翻白眼,踹了他一腳。
“你不也猜得差不多了嗎?非要我親口承認(rèn)不成?”
“所以,你和燕世子……”
那名大夫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看謝危,又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燕臨。
“是,昨日剛在一起的?!?/p>
“剛在一起就玩得這么大啊?也難怪人家會被你折磨生病了?!?/p>
謝危側(cè)過頭,輕咳幾聲。
“那我怎么知道他這么經(jīng)不起折騰……”
“罷了罷了,我還是趕緊去給你心上人開藥吧,免得一會兒你又得發(fā)火。”
“我像那么小氣的人嗎?”
“不像,但你是。”
謝危低下頭,強(qiáng)顏歡笑。
那名大夫感受到了低氣壓,急忙落荒而逃。
謝危長嘆一聲,坐在床邊,緊握燕臨的手。
“公子,勇毅侯來了?!惫芗艺驹陂T口通報(bào)。
謝危緩緩閉上眼睛,握緊拳頭。
“還真是會挑時(shí)候來。讓人照顧好阿臨。”
謝危起身和管家擦肩而過。
“是?!?/p>
——
謝危緩緩走上前,依舊溫潤如玉地笑著。
“不知侯爺前來有何要事?”
“臨兒在你這兒吧?”
勇毅侯的臉色很少難看,死死盯著謝危。
“燕世子是謝某的學(xué)生,在謝某府上有何問題?”
“你二人若只是師生之情,我自然不會攔著,但如果超過了師生之情,那我絕不允許?!?/p>
“侯爺這是,對謝某有意見?”
“自古以來本就沒有男子相愛之事,更何況你還是……”
勇毅侯欲言又止,低下頭。
謝危微微勾唇,步步逼近。
“更何況謝某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