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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后,棠檸只覺得棠鈞棠雪這對父女真奇怪。
巴洛克藝術獎每個人都可以報名,棠雪自己技不如人就找棠鈞來當說客。
有本事把所有的參賽選手都勸退賽。
棠檸“……”
棠檸真的是越想越氣。
氣到最后,她直接往馬嘉祺懷里鉆。
棠檸“他們都欺負我。”
憑什么不讓她參加巴洛克藝術獎啊,這明明是她的自由。
她現(xiàn)在不僅要參加,還要拿金獎。
她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人不應該總是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馬嘉祺“嗯,我去幫你欺負回來?!?/p>
安慰的話馬嘉祺不怎么能說出口。
畢竟是棠鈞和棠雪欺負到頭上了,他肯定是不會讓棠檸不去計較的。
欺負棠檸的人,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棠檸“你先好好準備你的競賽吧?!?/p>
棠檸安靜地窩在馬嘉祺的懷里,她的頭埋在他的頸窩,說話時吐出的熱氣灑在他的側頸,勾得他心里癢癢的。
馬嘉祺的手輕搭在棠檸的腰上,手心與衣服布料產生摩擦,而后收緊。
棠檸“我去準備巴洛克?!?/p>
棠檸“我才不會讓他們欺負到我頭上呢。”
棠檸自己就不是會任由著別人欺負的性格。
棠鈞的電話明目張膽地打給她,就是拿準了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
只不過對于棠檸來說,他這個父親,有沒有也無所謂。
從自己母親去世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家人就只有她的外公外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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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話后,棠檸似乎就有了動力,明明前幾天她還時不時看一下馬嘉祺準備得怎么樣,現(xiàn)在就直接把自己困在了畫室里。
馬嘉祺知道自己如果去阻止的話,肯定會惹棠檸不高興,沒別的辦法,他只能按時將飯放到門口。
棠檸只要認真起來,就會忘了吃飯,平時自己一個人也就無所謂了,但當她忙了一天打開門,看見地上已經涼掉的飯菜的那一刻,她才忽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不一樣了。
因為,她真的有馬嘉祺。
轉眼就到了馬嘉祺出發(fā)去參加競賽的那天。
棠檸本來打算吃過早飯直接去畫室的,但一想到馬嘉祺馬上就要走了,她也就沒上樓。
棠檸“競賽加油?!?/p>
棠檸“我等你的好消息?!?/p>
一路將馬嘉祺送到門口,棠檸才憋出這兩句話。
棠檸這話,倒是讓馬嘉祺的眸子里泛出點點笑意。
馬嘉祺“跟我這么生疏嗎?”
這么生疏客套的話,馬嘉祺上一次聽,還是老師說等他好消息的時候。
很客套嗎?
棠檸擰著眉低下頭開始思忖著馬嘉祺的這句話。
她又將自己剛剛說的話回味了一遍,好像是有點過于生疏了。
明明是祝愿的話的。
棠檸“才沒有……”
棠檸沒有底氣地反駁了一句,下一秒,她立刻鼓起勇氣扶著馬嘉祺的胳膊踮起腳。
唇瓣擦過他的嘴角,輕柔的一個吻,看起來像是鼓勵。
而馬嘉祺則溫柔地注視著這一切。
她的行為讓他有些受寵若驚,嘴角進一步塌陷,而后微微躬身。
馬嘉祺“不夠的,糖糖?!?/p>
這種無關痛癢的親吻,對馬嘉祺來說并不足夠。
他笑著抬起手揉了揉棠檸的后腦勺,最后卻放過了她。
棠檸看著馬嘉祺遠去的身影,腦海中卻一直浮現(xiàn)著他剛剛說的話。
不知為什么,竟過分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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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