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手足無措,連帶著耳垂都是紅的。
“她到底是誰?你們是何關(guān)系?”
北笙捊起他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
她看上的男人,自然不能有其他女人。
“我們有過婚約,已經(jīng)作廢?!?/p>
話完,寧遠舟才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干嘛要解釋。
“喔,原來你以前的口味是這樣。”
“你~我~不是,她不是,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她~”
“不用解釋,我相信舟哥哥,今后定會對我死心塌地?!?/p>
少女指如蔥根的纖纖玉手,輕輕扶在他胸膛,眼底媚態(tài)盡顯。
她依在他耳邊,輕輕呼了一口熱氣,酥酥麻麻的。手指無意間畫著圈圈,眼眸流轉(zhuǎn),紅唇微勾,說不出的嬌媚撩人。
“寧頭兒…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元祿捂著臉頰,從指縫間看著兩人如此曖昧的動作,驚訝又好奇。
“沒有的事,都準(zhǔn)備好了嗎?!?/p>
寧遠舟遮主北笙柔若無骨的姿態(tài),寬大的手掌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盡管心早就亂了分寸,面上卻是不顯。
“準(zhǔn)備好了,寧頭兒,我們真的要走嗎?”
一大早,寧頭兒讓他準(zhǔn)備出遠門準(zhǔn)備的物資,一應(yīng)俱全他們會離開梧國。
“恩,元祿你先回屋?!?/p>
“哦,你們聊。”
等元祿離開后,寧遠舟倏地攥緊北笙的手指,眼角的淚痣是那樣醒目。
“北笙我跟元祿商量好離開梧國,我會為你準(zhǔn)備好銀子,回去找你家人好嗎?!?/p>
【他…他…對你沒興趣,都這么送上門來的美色不要,笙笙不然我們先去安國,讓他后悔?!?/p>
器靈幸災(zāi)樂禍道。
北笙眼眸微冷,抽回皓腕淡淡看他一眼。
“好啊,你沒義務(wù)收留我,這些銀子不必了?!?/p>
北笙轉(zhuǎn)身離去,寧遠舟手臂微微抬起,想要挽回的話哽在喉間,望著她絲毫不留戀,寧遠舟狠狠心回到房間。
次日一早,寧遠舟牽著馬匹站在門口等待。
本想要靜悄悄走,可腳下步子如是生根一般,遙看門口元祿氣喘吁吁跑過來。
“寧頭兒,北笙姑娘已經(jīng)離開,這是她留下的字條?!?/p>
元祿紅著臉遞給寧遠舟潔白的宣紙。
“寧遠舟你是我的?!?/p>
短短一句話,看得寧遠舟哭笑不得。
“走吧?!?/p>
“咱們就這么走了?不找北笙姑娘嗎?她一弱女子,寧頭兒你就不擔(dān)心?”
寧遠舟想起北笙面對尸山血水能淡定念往生咒,自有她的去處。
寧遠舟分不清楚她到底是何身份。
“糖丸吃了嗎?!?/p>
“忘了,寧頭兒你跟北笙姑娘如何認識的?能跟我說說嗎?!?/p>
一路上元祿八卦心驟起,纏著寧遠舟。
剛出城門,樹林有一絲不對勁,一切太過于安靜。
寧遠舟打斷元祿的話,示意他不要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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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頭兒,北笙姑娘已經(jīng)離開,這是她留下的字條?!?/p>
“北笙我跟元祿商量好離開梧國,我會為你準(zhǔn)備好銀子,回去找你家人好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