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申屠赤怎么樣?”寧懷曦再次問道。
“他現(xiàn)在對殿下還存有疑慮,我猜測明日他必有所舉動?!?/p>
隨后商隊一行人,又趁著夜色返回客棧。
果然不出如意所料,次日申屠赤帶來了一個名為瓊珠的侍女,同時邀請楊盈去欣賞閱兵,也借此觀察楊盈。
與此同時,寧懷曦帶著元祿離開客棧,
“懷曦姐,咱們?nèi)ツ膬喊?”
“嗯,當(dāng)然是去外面看看,借此打探消息?!?/p>
在酒樓的二層,寧懷曦點(diǎn)了幾個小菜,看向一旁的元祿問道,
“馬上就要到安國了,想吃什么姐姐請你?!?/p>
“不用了,懷曦姐,你點(diǎn)什么我吃什么,我這個人最不挑。”
“那是挺好的。”
等飯菜上來,寧懷曦嘗了嘗,感覺還可以,隨后朝窗外望過去,
“也不知道遠(yuǎn)舟有什么安排?”
“聽頭兒的意思,咱們應(yīng)該快離開了,說真的,懷曦姐,來到這里之后我有些別扭?!?/p>
寧懷曦看向?qū)γ娴脑摚霸趺戳??身體又不舒服?”
“不是?!痹摀u頭,“這里明明是我們梧國的城池,現(xiàn)在卻被安國搶占,
剛才一路走了來,看到周圍那些百姓,我心中有些難受?!?/p>
“成王敗寇,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睉殃睾攘艘煌刖疲聪蛳路絹韥硗娜巳?,“元祿,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么?”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唇亡齒寒,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決定的,
不用擔(dān)心,不管前路有任何的困難,只要我們都在一起,
總能想到克服困難的辦法,幾乎很少的人,生來就是一帆風(fēng)順的,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我相信,百姓總會有安居樂業(yè)的那一天。”
“我也相信,懷曦姐,干了。”元祿說完,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就在此時,兩人聽到,街道上傳來一陣騷亂,馬蹄聲漸漸清晰起來,
懷曦朝下面望過去,就見一身紅衣的如意,從房梁飛速略過,很快也注意到下方馬上的楊盈。
“殿下?”元祿詫異問道。
還沒等兩人下樓,如意就坐在了楊盈的背后,隨后將楊盈從馬背上扶了下來。
而等寧懷曦和元祿來到大街上之后,如意已經(jīng)帶著楊盈離開了。
“走,我們?nèi)ンA館?!睉殃乜聪蛟撜f。
等兩人到了驛館,也從如意口中得知事情發(fā)展的經(jīng)過,一切歸根結(jié)底都是申屠赤的試探,
“申屠赤,欺人太甚了!”
而一旁的杜大人也連忙點(diǎn)頭稱是,“沒錯,他們簡直目中無人,幸好這次殿下沒有什么事情?!?/p>
而寧遠(yuǎn)舟此時也來到了驛館之中,看向周圍的人,
“申屠赤的人都清走了嗎?”
“都清走了,現(xiàn)在院子里只有咱們的人?!痹摶?。
而寧遠(yuǎn)舟提議,使團(tuán)和殿下合二為一,
“其實這樣更加能讓安國信服?!比缫忾_口說道,“親王出使,六道堂理應(yīng)跟隨,不是嗎?”
聽到如意這樣說,所有人都開始思索起來,隨后寧遠(yuǎn)舟點(diǎn)頭,
“如意說的有道理,其實仔細(xì)想想,安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秦王出使,六道堂會跟隨呢?
與其讓他們胡亂猜測,咱們倒不如大大方方告訴他們,我們六道堂就在使團(tuán)之中,
還有,安國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一定能猜得出咱們到達(dá)安國之后會營救圣上,
因此,咱們倒不如直接留在使團(tuán)之中,冒充一些泛泛之輩,
讓那些安國的人放松警惕,這樣到達(dá)安度之后,也更有利于我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