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將視線移到了他們一直忽略的這個人身上,雖然是小聲的詢問,但是寧遠舟已經知道答案眼神也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人
楊言不認識,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上寧堂主的英姿,過來給你陪葬來了
寧遠舟別鬧
寧遠舟沒好氣的看了楊言一眼,她比之前又多了許多的惡趣味呢
隨后寧遠舟又將目光看向了地上的女人,說話的語氣帶有著一絲的篤定
寧遠舟剛才婁青強要抓的是你吧,朱衣衛(wèi)的奸細
任如意不,奴不是,公子饒命
女人嬌弱的撐起身子,虛弱的拜了一拜,此時的虛弱和剛才推到楊言的時候可一點也不一樣啊,楊言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興趣
柔弱的女人總是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只可惜她現在面對的是寧遠舟,一個向來心狠的男人
寧遠舟你不是朱衣衛(wèi)的?那你為什么會朱衣衛(wèi)獨門的十八跌???
寧遠舟曾在安國潛伏過,加上他跟朱衣衛(wèi)打過許多回交道,所以對于他們的功夫他十分的清楚
僅需一眼就可看穿這到底是不是朱衣衛(wèi)的武功,所以從一開始,寧遠舟就認定了這個女人是朱衣衛(wèi)的奸細
任如意奴……奴真的不知道什么朱衣衛(wèi)藍衣衛(wèi),奴只是教坊里的舞姬,姐妹們那天去拾遺府獻藝,結果一個都沒回來,六道堂的官爺硬說,他們唱的曲子是詛咒圣上的,把他們都殺了,昨晚上他們又到教坊來抓人,說玲瓏是奸細,奴也有嫌疑,奴不想死,拼著清白不要,還被看守的給禍害了,這才逃了出來
美人垂淚當真是叫人好生心疼,那女子哭的柔弱,但凡不是認定了,估計也要心軟上幾分
但是,這女人的身份從一開始寧遠舟就認定了,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奸細而動搖
看著他泣不成聲的樣子,寧遠舟只是平靜的看著他,沒有想要聽他任何解釋的想法
反倒是元祿心有不忍,看了看那個女人又看了看寧遠舟,最終開口解釋道
元祿頭兒,這事兒我知道,造句就是為了向他們要錢,所以才污蔑他們是奸細,好在趙季這個混賬已經死了,你別哭了,放心吧,沒事了
寧遠舟扶她起來吧
寧遠舟的聲音依舊平靜,讓人難以聽出他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楊言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知道寧遠舟沒有信不過也沒有想要揭穿的想法,反正他已經不在六道堂決心隱退,這些東西于他來說沒有那么重要了
元祿聞言,也不再猶豫,連忙上前把這個女人扶了起來,眼神之中多了一些心疼
只不過,在那女人站起來的一瞬間,寧遠舟還是惡趣味的試探了一下,出手速度很快,手指停留在她的眼前
那個女人像是受到巨大驚嚇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身體本能的僵硬,仿佛下一秒就想要還手一樣
不過很快,如同反應過來一般,身子瞬間軟了下去,跪倒在地
任如意公子饒命
元祿別怕別怕,寧頭兒就是想試試你,不是真的想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