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宮鴻羽來說今天大概又是平靜一天,哦,不,他小兒子好像解禁了!那么……要看那臭小子闖不闖禍來決定剩下的半天,自己是否過得愉快。
“唉……”
放下書冊的宮鴻羽期望有個安定日子,但他這顆心吧只能懸著,只能等宮子羽回來再放下。
“執(zhí)刃!”
今天來報的綠玉侍來得有些早啊,宮鴻羽:“宮子羽又犯什么錯了,他在哪?”
“執(zhí)刃,不僅有羽公子。還有角公子、徵公子和一個陌生姑娘,在大殿院外等候召見?!?/p>
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兄弟三同時聚在一塊,宮鴻羽腦中閃過無數猜想:‘宮子羽調戲姑娘被回來的宮尚角抓包!’、‘花心兒子收了心給他找了兒媳婦?’、‘宮遠徵為什么也在?’、‘他們羽宮今天丟臉到角徵兩宮了!?’、‘宮子羽個臭小子,凈給當爹的找麻煩’…………
再頭疼,也不能不面對。宮鴻羽閉眼呼氣,做好心理準備,再睜開:“讓他們進來?!?/p>
等看見兒子扶著個頭部受傷的姑娘小心翼翼地樣子,一看就是做賊心虛,宮鴻羽的平靜不復存在震怒道:“宮子羽,我沒教過你對女性對手吧!”
實際是葉千瀧腿短,為遷就她,宮子羽只好走慢些。
被這披頭蓋臉的一罵,宮子羽委屈,為證明清白的立馬回應:“爹,我沒有。”
當著宮尚角宮遠徵這兩和他不對付,還有個剛認識的葉千瀧一個女孩子的面,宮子羽腹議他爹平時聰明的樣,為什么今天卻這么崩人設。要是他打傷的人,對方會讓他扶?自己一看就是幫助受傷少女的正義路人啊!
羽宮這對父子倆,表面上吵吵鬧鬧,內里都是極其關心對方。只不過多年來的針鋒相對,讓兩人不能好好說話。
宮尚角站出來替宮子羽解釋:“執(zhí)刃,你應該誤會了,子羽弟弟不是無故傷人的性情,特別是對異性。這位姑娘是他在宮門外碰見帶回來的?!?/p>
解釋了,但是夾雜了些私貨。宮尚角對宮子羽隨意帶人進來的行為依舊不喜,哪怕是有緣由也一樣。說這句是提醒宮鴻羽管教一下宮子羽,別再憐香惜玉上頭做莽撞的事。
宮鴻羽聽懂了,回去他就教?,F在該處理的是這位姑娘的事,不過他要先問清來龍去脈再做決定。
“怎么回事,子羽。”
都這個地步也只能說實話的宮子羽:“我今天出去玩,然后就碰到了葉姑娘,把她從人販子手中救了下來。聽她是外地口音便好奇問她來遠塵山谷做什么,加上她又受傷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說送她一程。葉姑娘回復她來尋親……”
停頓住,看向宮鴻羽:“她說她舅舅是宮門花宮的花楓。爹,宮門有花宮嗎?”
蒼老渾厚的聲音從后方傳出,“你不知道很正常,子羽?!?/p>
“月長老?!?/p>
宮子羽放開手轉身對著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喊到,而后又見另兩個稍年輕些的老者向他們拱手行禮:“雪長老、花長老。”
宮尚角、宮遠徵一樣,也向三位老者打招呼并行禮。
只有月長老、雪長老回應了他們,花長老直接走到最明顯的那個人面前,以往的嚴肅鎮(zhèn)定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與倫比的激動與欣喜。
“你是千瀧,你的母親是不是叫花榆,你父親是葉瀟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