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宴會廳尋找著丁程鑫,馬嘉祺連二樓的包房都找了
剛才:
馬嘉祺進屋談合同給丁程鑫找了個角落,讓他好好坐著,誰知有不速之客來了
丁言呀,這是誰啊,這不是我的好哥哥嘛
丁言慢悠悠地走到丁程鑫面前
丁言哥哥不是被馬總買走了嗎,怎么在這,怎么馬總不要你了?
丁程鑫不想理他起身想走卻被丁言按了回去
丁言別走啊
剛說完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丁輝夜丁言,你干什么呢
丁言爸,我和哥哥打個招呼
說著丁言側(cè)了側(cè)身子,丁程鑫出現(xiàn)在了丁輝夜眼前
丁輝夜丁程鑫
丁輝夜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他快步走上前掐住了丁程鑫的脖子
丁輝夜就是你讓馬嘉祺毀了丁氏是不是,我怎么有你這么兒子
丁輝夜死死盯著丁程鑫,仿佛想殺了他
丁程鑫沒……我沒……不是我……
丁程鑫艱難的搖著頭,眼眶通紅,丁輝夜的手又使了使勁,丁程鑫只能胡亂的用手去拍丁輝夜掐著他的手
漸漸的丁程鑫有些喘不上氣,忽然丁輝夜松了手,丁程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真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今天他就要死在這了,但他并沒有劫后重生的喜悅,因為他知道他的“父親”是不會放過他的
丁輝夜丁言,把他帶走
丁言明白
丁言從兜里掏出了一小瓶藥,又拿出了他的手帕,將藥倒在手帕上,丁程鑫想喊但是他的喉嚨現(xiàn)在發(fā)不出聲,他想跑但是被丁輝夜摁住了,就這樣丁程鑫昏了過去,丁言把他帶走了
過了40多分鐘馬嘉祺才出來,出來就發(fā)現(xiàn)丁程鑫不見了
此刻:
張真源〈喂,馬哥,查到監(jiān)控了,丁程鑫被丁輝夜他們帶走了!〉
馬嘉祺〈知道了〉
馬嘉祺掛斷了電話
馬嘉祺走,去丁家
一聲令下,六個人上了車就朝著丁家開
‖丁家地下室‖
“嘩”
丁程鑫咳 咳 咳
丁程鑫渾身的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這個讓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他動了動手,手腕被麻繩綁住了,腳腕也是同樣
丁言哥哥,歡迎回家
丁言走了過來,笑了笑,又踢了踢丁程鑫
丁程鑫丁言你到底想干嘛!
丁言別急啊,咱倆的仗可得好好算算
說著丁言就轉(zhuǎn)身走出了地下室,過了十來分鐘,丁輝夜來了
丁輝夜丁程鑫你不會以為被馬嘉祺買下了你就沒事了吧,都是因為你,丁家毀了,丁家要破產(chǎn)了,你忍心看你爺爺?shù)男难痛藲Я藛?/p>
從小到大只有丁程鑫的爺爺喜歡他,但很可疑的是他爺爺在他七歲的時候就走了,人人都說他爺爺是病死的,可他不信,他鬧,他說要見爺爺最后一面,丁家的人卻不讓還把他關進了地下室,至今丁程鑫都覺得他爺爺死的蹊蹺
想著丁程鑫便紅了眼眶,他感到憤怒也感到悲哀
丁程鑫丁輝夜!你活該!這是你罪有應得!這是你的報應!
“啪”
丁程鑫的臉被打的側(cè)到了一邊,他現(xiàn)在聽不到說話聲,只覺得很刺耳,默默地他的眼角劃過了一滴淚
忽然丁言闖了進來
丁言爸,馬嘉祺他們來了
丁程鑫聽見了,他知道馬嘉祺是來救他的,丁輝夜沒時間理他,轉(zhuǎn)身關上了門就走,地下室隔音很好,丁程鑫喊啞了嗓子外面的人也聽不見,他想掙脫繩子,可直到他的手腕和腳腕被勒出血,繩子也沒有松開的跡象
‖外面‖
丁輝夜一副笑臉站在別墅門外
丁輝夜馬總,什么風給您吹來了
馬嘉祺丁程鑫呢?
馬嘉祺并不想和丁輝夜廢話,一點兒也不給他面子
丁輝夜程鑫?我不知道啊,他不是應該在您那嗎
丁輝夜表面陪笑,心里卻慌得一批
馬嘉祺見談話沒用繞過丁輝夜就要就去找人
丁輝夜唉唉唉,馬總這是干什么
丁輝夜將人攔了下來,馬嘉祺也沒再慣著丁輝夜,一個光刃就劈向了丁輝夜
馬嘉祺滾!
‖地下室‖
丁程鑫努力的想要夠到角落里的拿把刀,可他過不去,忽然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好疼,疼的他直不起腰
丁程鑫嘶……
丁程鑫身邊漸漸泛起了金光
“哐”
地下室的門被人踢開了
馬嘉祺丁程鑫!
馬嘉祺看見蜷縮在地上的丁程鑫,趕忙跑了過去,同時張真源也看到了丁程鑫,他注意到了丁程鑫身邊淺淺的金光,在馬嘉祺抱起丁程鑫時消失不見,他便有了猜想
馬嘉祺帶著丁程鑫上了車,給了嚴浩翔一個眼神,嚴浩翔便懂了,轉(zhuǎn)頭去處理丁輝夜他們了,馬嘉祺則開著車朝醫(yī)院駛?cè)?/p>
—未完待續(xù)—
陌顏等苦盡甘來的那一天,山河星月都做賀禮
陌顏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