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阮桃給丁程鑫送餅干這種事顯然是需要阻止的。
嚴(yán)浩翔丁哥和馬哥的我來送,你去送亞軒還有張哥他們的。
根本就來不及拒絕,她已經(jīng)被推著轉(zhuǎn)身面向了相反的方向,然后稀里糊涂的朝著房間走去。
本著就近原則,她率先選擇了宋亞軒和劉耀文的房間,房門大敞著,但她還是禮貌的敲了門。
阮桃亞軒哥哥。
宋亞軒什么事?
只聞其聲未見其人。
她端著盤子站在門口,張望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雖然好奇但她還是沒有失禮的踏入。
阮桃我和翔哥做了餅干,拿了些上來給你嘗嘗。
話音落下沒有得到回應(yīng),片刻后她聽到腳步聲,頂著半濕頭發(fā)的宋亞軒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
宋亞軒進來吧。
見他似乎是剛洗漱完,阮桃覺得她此刻進去有點不太合適,杵在原地不知道是羞窘還是糾結(jié)。
遲遲沒聽到動靜,宋亞軒回頭就看見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白嫩嫩的臉蛋紅撲撲的。
在猶豫思索什么嗎?
怎么扭捏臉紅成那樣?
他好笑的掀起唇角,不用問都知道她許是覺得不好意思,故意調(diào)侃的話語也是在打消她的顧慮。
宋亞軒我衣服穿的好好的,又沒有袒胸露背的,你害羞什么?
被戳穿了的阮桃臉更紅了,像是受到了驚嚇?biāo)频幕艁y的眨著眼睛,嘴上卻倔強的不肯承認(rèn)。
阮桃我沒有。
宋亞軒那就進來。
阮桃……
進就進,誰怕誰。
她給自己加油打氣,視死如歸似的嚴(yán)肅表情有種奔赴戰(zhàn)場的莊重,逗的宋亞軒有些哭笑不得。
宋亞軒坐這兒吧。
讓她坐床邊她肯定不會同意的,于是他只能將小沙發(fā)上的衣服拿開,給她騰出可以坐的位置。
然后他在她旁邊的另一張小沙發(fā)坐下。
宋亞軒剛烤出來的嗎?
阮桃抿了抿嘴巴,回想起她和嚴(yán)浩翔為了先品嘗親手做的美食而耽誤的時間莫名的有些心虛。
阮桃有一會兒了。
宋亞軒以嚴(yán)浩翔下毒似的廚藝,他能做出這東西?
上揚的語調(diào)是毫不掩飾的懷疑。
要說團里不會做飯第一名,那嚴(yán)浩翔和張真源這對臥龍鳳雛勢必能激烈爭搶一下這個寶座。
一個搞毒藥,一個炸廚房。
空有嘗試的精神,卻沒有進步和技術(shù)。
也怪不得這倆是竹馬,菜到一塊去了。
阮桃我們一起做的。
盡管幾乎都是她在操作,水果還是劉耀文切的,但嚴(yán)浩翔也參與了的,也是有他的功勞的。
阮桃翔哥也幫了很大的忙。
雖然只是榨了果汁。
但動了手就算有貢獻。
宋亞軒就他?
宋亞軒嗤笑一聲,多少有些嫌棄。
如果他不清楚嚴(yán)浩翔的廚藝的話或許就真的相信了。
阮桃當(dāng)然啦。
她堅定的守護著盟友的名聲,反正在她心里這份成果少不了嚴(yán)浩翔的功勞。
阮桃你要現(xiàn)在吃嗎?我看你都已經(jīng)洗漱過了。
宋亞軒沒事,待會兒再刷牙就行。
說著他已經(jīng)拿起一塊餅干咬進嘴里,咀嚼的同時直勾勾的盯著她,像是故意撩撥的輕笑道。
宋亞軒你做的,我當(dāng)然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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