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飄逸在前額的碎發(fā)優(yōu)雅地撩至圓潤的耳后,纖手輕輕地放在了他強勁有力的胸膛上,曼妙的身軀緩緩地向他靠近。
降谷憐用她那雙如同墨汁般漆黑深邃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長長的睫毛如同羽扇般覆蓋在她的眼眶之上,讓人無法窺探出她眼中的情感波動。
隨著她的視線逐漸向下移動,最終落在了他的嘴唇旁邊。
安室透瞬間捕捉她的視線,也立刻知道了她想干什么,嘴唇微微一勾。
她俯下身,一個甜美的唇落到了他的嘴上。
就在那唇即將離開他的嘴邊時,他卻按住了她,將她往自己懷里一慣,微微抬頭,便又吻上了她的唇。
他根本不允許她逃離,稍后,他的眸子狠狠一閉,呼吸錯亂,逐而變得一發(fā)不可控制。
降谷憐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和肩胛,細眉微皺。
他寬硬的身軀就將她一整個包裹住,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
緊接著,安室透一個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
他不會碰她,但卻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脖子上,肩前,所有能看到的地方……
美好的一夜就這么過去了,轉眼間,來到了次日下午。
降谷憐背著書包,開開心心的和同學告別,而這是夏天,她的脖子上卻是一層厚厚的圍脖,仔細想想,便能覺得不對勁。
她蹦蹦噠噠的坐上了松田陣平的車,剛坐上車,松田陣平就一副八卦的眼神看她。
松田陣平成了?
降谷憐放下圍巾,滿脖子的吻痕。
降谷憐你覺得呢?
松田陣平情不自禁的嘖了兩聲。
松田陣平嘖嘖嘖,還真看不出來。
降谷憐微微一笑。
降谷憐謝了,松田。
松田陣平聳聳肩。
松田陣平到時候,記得請我喝喜酒。
降谷憐嗯哼。
不一會兒,兩人回到了家里。
此時,警校的四人一同坐在了桌子旁,等待吃飯。
降谷憐先是回到臥室,放下了書包,而后走到了餐桌旁,微笑著看其余四人。
其中兩人看著她脖子上的吻痕,又看了看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安室透。
伊達航瞬間坐不住了。
他二話不說,猛的站了起來。
伊達航零,你的小白菜都被人欺負了!你居然還若無其事!
轉而,他一臉堅定且憤怒的注視著降谷憐。
伊達航你告訴哥哥,是誰把你欺負了,哥哥幫你報仇!
降谷憐眉眼彎彎,揚唇一笑,臉上蕩漾出一片明媚,好像一縷春風溫柔的撫摸著她,舒適的令人心醉。
她搖了搖頭,紅著臉道。
降谷憐這是我自愿的。
伊達航瞬間憋不住了。
伊達航自愿的!?
伊達航你……你……你……小憐兒!我告訴你,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這樣不在乎,萬一以后被哪個渣男騙了怎么辦!
伊達航指不定,你現在遇到的那個男生就是個渣男!
坐在一旁靜靜吃飯的安室透仿佛被一箭射中。
諸伏景光思考了一會,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于是,他無奈的起身將伊達航按回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