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yuǎn)徵我和哥哥說,姐姐那時候說不定睡了,讓哥哥明天再來,姐姐應(yīng)該不會怪我擅作主張吧?
宋子衿當(dāng)然不會,我還要睡美容覺呢,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走吧。
宮遠(yuǎn)徵:小玫瑰怎么這么無情,用完就扔。
宮遠(yuǎn)徵那我走了哦,姐姐。
回應(yīng)他的是毫不留情的關(guān)門聲,小狗自我安慰,小玫瑰只是困了而已,她有什么錯呢?小玫瑰沒錯,那是誰錯了呢?小狗仔細(xì)思考,錯的是我,怪我打擾了小玫瑰的睡眠時間。
宮遠(yuǎn)徵走后,宋子衿睡的很熟。藥已經(jīng)下了,小老鼠總會抓到的。
半夜,因?yàn)槿蝿?wù)失敗沒有被宮喚羽選中的云為衫來到了姜姑娘的門口,她總要為自己考慮,姜姑娘,怪只怪你擋了無鋒的路吧。云為衫敲了敲門。
云為衫姜姑娘?
房間里一片黑暗,也沒人應(yīng)答,云為衫觀察四周,只有上官淺的房間還亮著燈。
她走進(jìn),里面隱隱傳來了交談聲,云為衫敲門,上官淺開了門,云為衫透過空隙向門內(nèi)看去,姜姑娘也在,正和她意。
云為衫走進(jìn)屋子,上官淺當(dāng)然歡迎,她讓姜姑娘來本就是為了幫云為衫除掉姜姑娘。
她已經(jīng)猜出來了,云為衫也是無鋒的人,目標(biāo)還是少主,她今天那副勾引少主的姿態(tài)被她看了個正著。
只要不和她沖突就好,她不介意幫這個魑一把。
給了云為衫一點(diǎn)小小暗示的上官淺,看到她毫不猶豫向姜姑娘下毒的行為,目光微妙。果然是一個魑。
姜姑娘喝完茶便離開了,云為衫留下了,她和上官淺對了口供,知道那也是一個無鋒之人。
云為衫把自己的寇丹弄到一張紙上,還告訴上官淺她在問診的時候聽見大夫說的,宋子衿好像有喘鳴之疾。
等姜黎黎和云為衫走后,上官淺透過窗戶看向宋子衿的房間,想到云為衫和她說過的話,那眼神里充滿了惡意。
喘鳴之疾啊,我們只是想讓你幫忙背個鍋而已?不過分吧?
宋子衿睡的正熟就被吵鬧聲吵醒了,外面有侍衛(wèi)高喊:“所有女客從房間出來,清點(diǎn)人數(shù)?!?/p>
宋子衿披了件外袍,打開自己的房門,天空中一片白色的孔明燈,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下樓梯的時候宋子衿看見了上官淺,她的兩只手都非常紅還在顫抖。
宋子衿笑吟吟的,眼神卻不怎么友好。
這個小老鼠還真來了,以后走著瞧吧。
宋子衿走下樓梯,站在那群喜娘中間。
宋子衿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有新娘回答她:“我們也不太知道,但是我剛才看見姜姑娘被披著被子抬出來了,臉上都是紅疙瘩,好像是中毒了,也不知道是誰要害她?!?/p>
還能是誰?宋子衿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上官淺,上官淺沒看她,宋子衿尋著上官淺的視線看去,對面的屋檐之上蹲著一個黑袍人。上官淺是想包庇?她偏不讓上官淺如愿。
只見宋子衿突然大叫一聲,一手指著對面的屋檐,一手使勁拽著旁邊新娘的袖子。
宋子衿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一個黑衣人。
被抓住的新娘連頭都沒抬就開始附和,這可是有角宮令牌的人,她們還在逃亡呢,人家就住進(jìn)角宮了,也是那嬤嬤眼皮子淺,被上官淺一激就把這位弄到女客院落來了,為了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來的新娘得罪角宮的女主人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