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馬嘉祺的所作所為是丁程鑫沒想到的。
但是或許是分開太久,馬嘉祺忘了丁程鑫也是一個硬茬。
剛破產(chǎn)那會兒曾經(jīng)的競爭公司暗地里和黑道合謀綁架丁程鑫,第一次被抓到了深山老林的木屋里,第二次被抓到碼頭廢棄的倉庫里,最嚴(yán)重的是第三次,被關(guān)在了水箱里。
這三次,丁程鑫都逃了出來。
區(qū)區(qū)一個莊園,對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鎖鏈的長度只足夠支撐他在房間里活動,他四處尋找著有沒有能夠開鎖的東西。
針,鐵絲,棉簽他都能夠利用。
但是他找了快半個小時,什么也沒有找到。
倒不是找到的東西派不上用場,而是這個房間太干凈了,什么東西也沒有。
是的,什么東西也沒有。
抽屜里空空如也,地面干干凈凈,甚至連灰塵也沒有。
不過在他尋找的過程中他也檢查了房間,也不是毫無收獲。
比如,針孔攝像頭。
那是貼在墻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的攝像頭,丁程鑫剛開始還以為是蟲子。
是誰放的不言而喻,丁程鑫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他自然也意識到,馬嘉祺正在攝像頭的另一端看著自己。
不知道這個攝像頭能不能傳導(dǎo)聲音。
丁程鑫“馬嘉祺……”
他趴在墻上,研究著這個攝像頭。
他敢肯定,馬嘉祺一定是聽見了的。
也看見了他的所作所為。
丁程鑫“馬嘉祺,你真的變的讓我不認(rèn)識了?!?/p>
丁程鑫“有什么話我們不能好好聊,你這樣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p>
丁程鑫還在試圖和馬嘉祺講著道理。
丁程鑫“你能不能放了我,或者我們好好聊聊?”
丁程鑫拍了拍那個攝像機。
他又等了一會兒,門沒有絲毫要被打開的跡象。
行,不到黃河不死心是吧。
丁程鑫可太知道怎么拿捏馬嘉祺了。
丁程鑫“馬嘉祺,你要是再不過來和我好好談?wù)劦脑?,我就從三樓跳下去了?!?/p>
丁程鑫“我什么都沒有,我不怕死。”
丁程鑫“我的命也不值錢。”
丁程鑫“而且,你怎么連個防盜窗也不安?!?/p>
丁程鑫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靠近陽臺,拉開了窗戶。
很快,他就隔著門聽到了上樓的聲音。
他也看到在一樓的那兩個守衛(wèi)正向他這邊跑來。
哼,跟我斗。
丁程鑫莫名有一種得意感,他趕緊搖搖頭,驅(qū)散了腦海中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
馬嘉祺“丁程鑫?!?/p>
門被推開,門外的男人劉海很長,幾乎要遮住眼睛,不過丁程鑫還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咬牙切齒。
馬嘉祺“你敢?!?/p>
丁程鑫無所謂的笑了笑。
丁程鑫“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p>
丁程鑫“我有好好和你說話?!?/p>
看到丁程鑫這副模樣馬嘉祺更生氣了,大步走到丁程鑫身邊抓住了他被手銬銬著的手。
馬嘉祺“你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p>
馬嘉祺“命都可以不要。”
手腕被捏的生疼,丁程鑫卻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