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在平淡無聊的日子里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
看著丁程鑫精心侍弄花草、眼里滿是憐惜的樣子,馬嘉祺慢慢垂下眸子,視線落在了他貼著阻隔貼的腺體上。
阿程,你說花沒有水分,是會死掉的。
可我沒有你,也是會死掉的。
你從來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我,為什么不肯將那點溫柔,施舍給我半分。
他短暫的閉上眼睛,又在不過一秒后張開,挑逗似的,輕輕在丁程鑫腺體上吹了一口氣。
腺體后接觸的氣息很溫?zé)幔〕迢蚊舾械念潉恿艘幌?,馬嘉祺嘴角才揚起一抹淡淡的消息,松開他的腰又回到了臥室。
丁程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體,那上面貼著阻隔貼,按理說是不會感受到其他觸碰的,可是莫名,他卻覺得那塊燙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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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睡眠質(zhì)量其實不是很好,三年前有馬嘉祺的陪伴、愛人信息素的安撫,能夠穩(wěn)穩(wěn)入睡了一段時間。
可是那段時間實在是太短了,在時光長河里慢慢漂浮不定,像一座孤無可依的小島,島上的花草都已枯萎,光澤不再,只剩主人還不愿放棄。
昨晚閉上眼睛前,馬嘉祺躺在他身側(cè),所以他的這一覺,還算安穩(wěn)。
他掀開眼皮,入目是藍白相見的燈,像一塊藍莓小蛋糕。
別墅的裝潢整體是法式風(fēng)格,處處透露著浪漫氣息。
丁程鑫翻了個身,想去看身旁馬嘉祺睡著的表情,心里隱隱約約有了一點期待。
馬嘉祺睡著的時候很安靜,三年前,每次丁程鑫工作到太晚,看到馬嘉祺安靜的睡顏時,那股疲憊便會煙消云散;第二天他若醒的比馬嘉祺早,看到馬嘉祺時也會淺笑著開啟新的一天。
嘴角揚起了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淡淡笑容,丁程鑫翻身,卻直直的撞進了一雙陰翳濃重的黑瞳里。
馬嘉祺托著腮,表情淡淡的看著他,聲音有些啞。
馬嘉祺“醒了?”
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另一張模糊的臉,不如現(xiàn)在棱角分明,還帶著一點點尚未褪去的嬰兒肥,那雙丹鳳眼笑得彎彎的,同他說“早安”。
兩張臉重疊在一起,然后那張言笑晏晏的臉像抓不住的一縷煙霧一樣,瞬間消散。
毫無聲息的離開,什么也沒有留下。
丁程鑫嘴角那點消息瞬間就消散了,他抿了抿唇,在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丁程鑫“嗯?!?/p>
馬嘉祺“夢到什么高興的事情了?”
丁程鑫怔了一下,似是沒明白馬嘉祺的意思。
馬嘉祺也不著急,不疾不徐的解釋。
馬嘉祺“你剛剛笑的很開心。”
馬嘉祺“在夢里的時候也是?!?/p>
他托著腮看丁程鑫睡覺,看到丁程鑫即使眼睛閉著,嘴角卻不由自主的上揚,又看到丁程鑫翻身,也帶著一點消息,而那點不算微薄的笑意,卻在對上他的眼睛時煙消云散。
戛然而止。
夢里沒有我,所以你很開心,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