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妻主姐姐去了那什么苗疆少年那兒……
一身淺色錦袍的少年心不在焉地坐在棋盤前,透著些許稚嫩的臉上帶著明晃晃的失落,坐在他對面的人捻著一枚黑色棋子的動作頓了頓。
將棋子落下,馬嘉祺淡淡開口。
.馬嘉祺這不是我們該過問的。
見他這副模樣,賀峻霖悶悶不樂,他氣呼呼地捧著盛放白色棋子的罐子。
.賀峻霖哥哥你不難過嗎?反正我心里是難受得緊。
他年歲尚小,心里頭想著什么便說了。
.馬嘉祺難過失落又如何?妻主貴為公主,三夫四侍本就是少不了的,你、我,還有阿程,不是早就知曉這個道理嗎?
進了公主府的那天他們便都知道了,雖比不上女皇的后宮夫侍三千,可伺候的夫郎也是少不了的。
更何況妻主是當今陛下最疼愛的小公主,將來極有可能將位子傳給她,這以后……
馬嘉祺低頭去看那黑白錯雜的棋盤,賀峻霖一直沒將心思放在上面,不過才半盞茶的功夫就要輸了。
.賀峻霖知曉是一回事,可那什么苗疆人來路不明的,誰曉得他進公主府有什么心思?
對這莫名其妙來的一個外人,賀峻霖抱以很大的敵意。
馬嘉祺語氣依舊溫柔平淡。
.馬嘉祺這不用你說也定是會好好探查一番的。
這樣的大事,女皇早就派人去了,若是真有什么,是斷不會放那個苗疆少年進府的。
賀峻霖不滿地撇了撇嘴。
.賀峻霖本該半月的游玩硬生生多拖了五日才舍得回來,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來瞧瞧我和哥哥們,這才幾日的功夫便魂都飛到他身上去了,再過幾日,怕是把我們都忘了……
自從他們入了府,便再也沒有分開過這樣多的時間。
他們三人在府里日日念著盼著,誰能想到等來的是兩個人。
回來了也滿心滿眼都是那個苗疆少年,一點也不記得他們三個了。
這府里啊,當真與那宮里頭一樣,向來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馬嘉祺無奈地嘆了口氣。
.馬嘉祺阿霖,妻主不是這樣貪戀美色的人,她有分寸。
.賀峻霖你也曉得她不是這樣的人,可見與那苗疆少年便是真心的了。
.馬嘉祺……
馬嘉祺眼睫低垂,一時默了聲,過了會兒將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才開口說了一句。
.馬嘉祺阿霖,你輸了。
那淺色衣衫的少年驚呼一聲,不相信地去瞧那棋盤。
.賀峻霖不算不算,這子啊,我本來是要下到這里來的。
.馬嘉祺落子無悔。
.賀峻霖哥哥你便讓讓我吧,就這一回,就這一回。
.馬嘉祺你方才便是這么說的。
知道馬嘉祺最是心軟,賀峻霖拿出平日里的撒嬌戲碼,他輕輕搖晃著他的衣袖。
.賀峻霖哥哥,你是哥哥,你便好心讓我一回罷,你讓讓我嘛。
.馬嘉祺好好好,可只有這一回了,若是再輸,可不能再耍賴了。
.賀峻霖哎,我保證不賴了,這一局我一定能贏。
馬嘉祺搖了搖頭,棋盤打亂間他想起賀峻霖說的話:
——“你也曉得她不是這樣的人,可見與那苗疆少年便是真心的了?!?/p>
妻主…當真如此喜歡那個苗疆少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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