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陷入了沉思。
這樣推斷,除了丁程鑫他們,那就只有家里的傭人了。
馬嘉祺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馬嘉祺你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
陸瑤搖搖頭。
陸瑤等一會兒,我先將木盒處理了。
陸瑤這木盒看著小,怨氣沖天,幸好今天發(fā)現(xiàn)了,否則時間久了,它會充斥整個別墅。
陸瑤到那個時候,你不僅人受影響,別墅也不能要了。
馬嘉祺表情柔和。
馬嘉祺那就辛苦你了。
陸瑤拿出一沓符紙,將木盒繞成一圈。
然后在一旁念念有詞。
大約半個多小時過去后,她長舒一口氣。
陸瑤好了,怨氣都被凈化了。
陸瑤你找個靠譜的人,將他好好埋葬了。
見女孩滿臉疲色,馬嘉祺的眼里劃過心疼。
馬嘉祺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馬嘉祺你先去休息,有消息了我叫你。
陸瑤伸了個懶腰,回到房間。
一覺睡到天明。
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她飛快的起了床。
一路趕到樓下,馬嘉祺正在澆花。
陸瑤怎么樣了?
馬嘉祺你醒了,人昨晚上就抓到了。
陸瑤那怎么不叫我?
馬嘉祺也不差那一時。
馬嘉祺既然你休息好了,那我們去見見那個人。
馬嘉祺轉身,往后院走。
陸瑤跟了過去。
陸瑤是家里的傭人嗎?
馬嘉祺點頭。
在后院角落的房子外,馬嘉祺停了腳步。
馬嘉祺就是他了。
陸瑤透過窗戶望去,一個男人被關在里面。
陸瑤這人不是家里的園丁柳大叔嗎?
陸瑤頗為詫異。
這個姓柳的園丁大叔,先前還和她聊過天。
依照她的觀感,柳大叔并不像壞人。
馬嘉祺嗯,他已經(jīng)全都交代了。
馬嘉祺監(jiān)控上也顯示了,是他半夜偷偷起來埋的木盒。
陸瑤可是我與他交流過,他并非會道術之人,又怎么會弄這些彎彎繞繞?
馬嘉祺這也是我疑惑的點。
馬嘉祺我問了他很多次,他就是不說木盒怎么來的。
陸瑤掃了柳大叔一眼,心里有了主意。
陸瑤你別急,對付嘴犟,我有專門的工具。
她戲謔一笑,掏出了一張符文。
陸瑤噔噔噔~青云觀特制真話符,對付嘴犟的絕佳幫手。
馬嘉祺眼里一亮,他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符文。
陸瑤走,我?guī)闳ヒ娮R見識。
說完,陸瑤推開了房門。
柳大叔一見到她,立馬側過了頭。
柳大叔該說的我都說了,別再問了。
柳大叔一切的事情都是我做的,要報警也好,對我動手也好,全憑你們。
陸瑤“嘿嘿”一笑。
陸瑤柳大叔,先別嘴硬,等你帶上這道符,再看看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想說。
說話間,她將符貼在柳大叔的身上。
柳大叔一愣,然后嘴不自覺的張開。
柳大叔其實這些事都不是我愿意的。
說到一半,他的面容十分驚詫。
忙不迭舉起手捂住嘴。
柳大叔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忍不住要把所有事都說出來?
柳大叔不行,這樣不行!
他意識到是符文在作祟,心急的想要扯掉符文。
但陸瑤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陸瑤快速的將符文移到他的背后,牢牢固定住。
陸瑤好了,柳大叔,不要再負隅頑抗了,有什么就快說吧。
柳大叔的臉上帶著不甘,捂著嘴的手壓根起不到作用。
柳大叔這些事都是徐紅逼我干的。
陸瑤徐紅?
她與馬嘉祺對視一眼。
這個徐紅怎么走了還不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