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姑娘,是天山尹洪淵掌門的獨(dú)女尹幽若。
她早就聽說過花千骨的事跡,對她非常崇拜,自然是看不得其他人對花千骨的惡意了。
氣氛有些僵了,蓬萊霓千丈的師弟,金泉站了出來緩和氣氛,讓大家不再揪著此事不放了。
待花千骨醒來,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
白子畫早已經(jīng)帶著花千骨在歷練的路上了。
“師父……”
“睡了三天,可算是醒了?!?/p>
“三天?”
不會吧?
她現(xiàn)在還是這么菜啊?
花千骨看了眼外面的路,她疑惑地看著白子畫,“師父,我們不回長留嗎?”
白子畫搖搖頭,微笑道:“長留無事,我們可以繼續(xù)去歷練了?!?/p>
花千骨聽后,實(shí)在沒忍住地幸災(zāi)樂禍了。
“世尊要是知道,肯定會氣死吧!”
白子畫想了想,說:“有師弟在那,情況應(yīng)該不會那么糟糕……”
遠(yuǎn)在長留的笙簫默:我的命不是命唄?
花千骨坐在船上,問 :“師父,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俊?/p>
白子畫帶著一絲柔情望著她,“你自幼生長在西南蜀地,見到雪的次數(shù),應(yīng)該也沒有多少雪吧……”
花千骨驚訝地看著他,“雪?師父,你要帶我去北方嗎?”
白子畫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這次就去看看常年都是冰天雪地的地方。”
花千骨很是高興,“好啊。
但她又想到了一個(gè)問題。
“不過,師父,我們都穿著一身白,去了雪地,要是一不小心分開了,會不會都找不到人了?”
白子畫安慰了一句,“放心,我施法了,不會分開的?!?/p>
聽到白子畫的回答,花千骨放心地躺了下去。
“那我就放心了。”
說到雪,她就想到了前世的雪。
她偷偷跟著師父去了雪山救人。
她本意是好的,是想幫忙的!
可沒想到,最后會是一個(gè)悲劇。
她那么強(qiáng)大的師父,為了救她,竟然將卜元鼎之毒吸入體內(nèi)!
她那時(shí)候?yàn)榱艘痪鋹鄄粣?,把師父逼成那個(gè)樣子,可是,現(xiàn)在回想,師父或許早就做出了選擇。
在卜元鼎里,他吸走卜元鼎之毒的時(shí)候,完全想不起他身上的責(zé)任和使命!
師父,是她錯了!
若她能放下執(zhí)念,若她能早日看清一切,他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那樣了?
坐在一旁的白子畫,看著閉目卻眉頭緊皺的花千骨,他很是疑惑,“(她這是又想到什么了?)”
為什么她身上總有那么多的悲傷?
為什么她身上的秘密總是不告訴他?
他雖然很好奇,但花千骨不肯說,他也不好逼問。
他只是希望,他這個(gè)徒弟可以敞開心扉,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擔(dān)著。
如果她做什么都是自己來,那他這個(gè)師父又還有什么用呢?
“師父,不要!”
睡著了又被噩夢嚇醒的花千骨喊出了這么一句話。
白子畫皺眉看著她,“你做噩夢了?”
花千骨看到邊上的白子畫,下意識就抱住了他,“還好,還好你還在!”
她拼盡全力要保護(hù)的,她不顧一切想守著的人還好好地在她身邊!
“我不走?!?/p>
花千骨是沒有辦法想象沒有白子畫的世界會是什么樣的?
她也沒有辦法想象,她的世界里如果沒有了白子畫,會變成什么樣?
“師父,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丟下我!”
“好。”
白子畫明顯能感覺到花千骨的顫抖,所以她說什么,他都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