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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yuǎn)舟·“難受嗎?”
能夠真正誅殺朱厭的,僅有卓翼宸手中的云光劍,但可惜,他的父兄早已離世,從未有人可以教他如何使用。
最讓他痛心疾恨的是,當(dāng)年弒父屠兄的元兇,如今竟堂而皇之地立于眼前,然而復(fù)仇之刃卻始終難以揮下,他此刻無法真正殺掉他。
對(duì)方一句句暗戳戳調(diào)侃的言辭,如同鋒利的匕首,直刺他的心靈深處,令他在憤怒與屈辱之間徘徊,幾近崩潰。
卓翼宸的眼底泛起淚光,紅血絲溢起,他緊鎖著眉頭,怒視趙遠(yuǎn)舟。最后那顆懸而未決的晶瑩淚珠,緩緩滑落,劃過他的臉頰。
淚珠滴落的那一瞬,恰好映入憐鳶那雙深邃的紅眸之中,激起絲絲漣漪。心中波瀾甚烈,那股突如其來的刺痛再次加劇,令她幾乎無法順暢呼吸。
“總有一天,你們兩個(gè)、定會(huì)死在我的云光劍下?!?/p>
最終趙遠(yuǎn)舟以自己為餌誘卓翼宸入局,自己把自己捉拿歸案的還是從古至今第一人,憐鳶不屑?xì)w不屑,可偏偏為何她也要一同入獄?
·某·【司徒鳴】:“當(dāng)真是那夢(mèng)魘妖女,那京都的案子豈不是可以立刻破了?!?/p>
·某·【司徒鳴】:“可是卓統(tǒng)領(lǐng),為何那朱厭能查清戶籍年齡與名姓,這人…這妖卻了無痕訊?!?/p>
·卓翼宸·“此妖女詭計(jì)多端,修為深厚,與那只朱厭齊名,定要……”
憐鳶雙手被帶上鐐銬,關(guān)入牢獄,周圍環(huán)境又陰濕又腌臢,兩眼一睜天塌了,屬實(shí)沒有地方可以令她舒舒服服躺著。
無處可歇就算了,還要聽著不遠(yuǎn)處的卓翼宸與司徒鳴二人將自己壞話,情緒值驟降好幾度,連讓她盤腿打坐靜靜心都不能。
·憐鳶·“喂,我有名字的好嗎?”
·卓翼宸·“你這惡妖也配?”
自從知曉憐鳶是只惡妖,還是專門勾人心魄誘使沉淪的那種媚妖,卓翼宸便開始對(duì)她懷有怨心,此刻冷言反懟她也是帶著情緒。
一想到前些天自己那般體貼為她置辦事情,明知道她身份存疑的情況下,竟然還心生猶豫真的想要幫她辦案保護(hù)她,再加之昨晚的事情…
此刻的攻擊性全然來自于他的惱羞成怒,雖然也有對(duì)妖的憎惡所在,但占少數(shù)。
·憐鳶·“我可不與那討厭鬼朱厭齊名?!?/p>
·憐鳶·“本女子容顏一絕、嬌滴滴香噴噴,怎能用妖女相稱?!?/p>
憐鳶認(rèn)為,那些能夠被稱為妖女的,只能是壞事做盡,毫無人性…額不,毫無妖性的妖怪。
她不過是被迫從大荒逃往人間的兩萬多歲靈妖而已,那些流傳多年的妖言惑眾之事,也不知是從何而來。
無形之間多了幾千則戰(zhàn)績?難搞,人性太難搞。
·卓翼宸·“那你姓甚名什……不對(duì),你偷聽我們講話?卑鄙!”
憐鳶轉(zhuǎn)過身,緩緩環(huán)起胳膊,神色略驚訝,紅唇微張,欲解釋卻不知如何開口,得了,又一口鍋蓋她頭上了。
·憐鳶·“小卓大人,虧你還口口聲聲說我是妖?!?/p>
·憐鳶·“妖的聽覺有多靈敏您不熟知嗎?”
卓翼宸啞口無言,有些惱火,怎么在趙遠(yuǎn)舟那里吃了一頓癟,來到她這邊還是反擊不過,當(dāng)初真該好好和文瀟多學(xué)學(xué)她的刀子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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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是主小卓的,離侖是副線,還有想要的其他cp嗎(男主除外,不拆官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