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寒雁直接跨坐在男子的身上,宮尚角本來是雙手撐著地面,慵懶而隨意的坐在那里,沒想到女子竟然也會有這么大膽的動作,后背再次撞上了冰涼的地板。
宮尚角眉頭皺的緊緊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他的聲音像是忍受著痛苦沙啞無比:“我說過,你的這些小心思,對我來說沒用,別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p>
莊寒雁挑起了男子的下巴美目如絲:“公子嘴挺硬,身體卻很誠實嘛?。”
宮尚角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說吧,你今天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還是如此拐彎抹角,你可以離開了。”
莊寒雁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溫?zé)岬挠|感在他的耳旁輕輕停留:“公子,當(dāng)真,我想要什么?你都愿意給嗎?”。
宮尚角睜開了他那褐色的瞳仁眼眸危險的瞇起,反客為主將女子按倒在自己的身下他半撐著身子看著身下的女子,聲音又冷又沉:“說說看,你想要什么?想拿什么來交換?”。
莊寒雁咬了咬唇只要能復(fù)仇,能將自己的母親帶出那深宅大院,她做什么的都值得,她明顯的看得出男子眼神中那濃濃的占有欲,不過就是一破殘軀的身體罷了,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怎么都可以。
莊寒雁堅定了心中的想法,白玉般的手腕攀上的男子的脖頸:“聽說,澹州張佑昌夫婦死于土匪手中,可是大理寺少卿傅云夕確實不相信的,還親自前往澹州查明真相?!?/p>
宮尚角瞬間就明白了她話語中的意思語氣篤定:“你殺的?!?/p>
莊寒雁眨著她那無辜的大眼睛:“公子說笑了,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殺的了人,踩死一只螞蟻也是不敢的?!?/p>
宮尚角冷哼一聲:“想要本公子幫你擺平,你卻不愿意說實話,如何覺得我會幫你?!?/p>
莊寒雁湊近的男子幾分,鼻尖對著男子的鼻尖,女子的唇瓣近在咫尺,無聲的勾引著他,宮尚角只覺得血脈噴張,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比這小丫頭還要美的女子。
可是從來沒有人能讓他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有那種想要徹底占有一個人,將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宮尚角微微張開唇,莊寒雁聲音輕輕的:“公子,難道我這樣?還不算有誠意嗎?”。
宮尚角是一個正常的男子,而且正值壯年,像他一般的青年才俊早就已經(jīng)妻妾成群,他卻從未碰過女子,但這種事情無師自通。
女子如此勾引媚眼如絲 柔弱無骨他怎么能忍的了?宮尚角一把將女子抱起,腳步凌亂的朝著房間中走去。
莊寒雁嘴角微彎,她就知道這世間的男子都是一樣的薄情寡義,只要略施小計他們就能上當(dāng)。
宮尚角將人抱到了床上,拿起被子就將莊寒雁給裹住,裹得像一個蠶蛹一樣,莊寒雁臉上的笑容消失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宮尚角耳尖有些泛紅聲音低啞暗沉帶著男子獨有的蠱惑:“外面冷,以后出門多穿一點,你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明日一早自己再從狗洞里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