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杉面色變了變握住了宮子羽的手:“公子?!闭Z氣有些冷,眸光中卻帶著擔(dān)憂。
宮子羽自然是知道她擔(dān)憂自己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別怕,我會護著你的?!?/p>
“公子,我不是擔(dān)心自己,我是擔(dān)心你,你趕緊走吧!?!痹茷樯记檎嬉馇械恼f道。
宮子羽一把將人拉入懷中:“阿云,我怎么可能拋下你自己走,而且還有這么多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
他的眼眸看向了站在不遠處桀傲不馴的宮遠徴。
宮遠徴抱著手臂眼中閃過擔(dān)憂:“尚角哥哥,到底被他們帶到哪里去了??!彼吭跈跅U上面色有些蒼白,他們對他們用的軟骨散,只要動用內(nèi)力身體就會像是被抽空一樣,他不信邪因為擔(dān)心哥哥不停的動用內(nèi)力。
宮子羽眸色深沉了幾分:“這帝女是想把我們趕盡殺絕呀!”。
“啍,就憑她也配,不過就是用一些下作手段控制住我們罷了?!睂m遠徴眼神陰鷙的說道。
外面一個趾高氣昂的護衛(wèi)走了過來:“趕緊出來,我們主子要見你們”。
幾人面面相覷,宮遠徴眸光輕蔑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護衛(wèi),從大牢中走出來,擦身而過手中的毒藥從手掌滑落,那護衛(wèi)發(fā)出了悲鳴般的嘶吼,雙手抓向全身,瞬間血流如注,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宮遠徴冷冷的看向他:“狗仗人勢的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說完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身旁的護衛(wèi)避之不及,宮子羽牽著云為杉也跟著他走,上官淺理了理頭發(fā)也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護衛(wèi)不敢離他們太近,剛剛那一幕簡直是太恐怖了,宮遠徴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著四周,而整個城主府有如銅墻鐵壁,沒有一點內(nèi)力根本逃不掉。
宮子羽輕聲在他耳旁低語:“這里防守太過嚴(yán)謹,我們得小心行事,萬萬不可大意?!?/p>
莊寒雁坐在上首抿了一口茶,宮遠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上首位的女子,女子雍容華貴 臉上自帶清冷的氣息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又清又冷又傲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宮遠徴認出了坐在那里的女子眸光危險地瞇起:“是你,你把我的哥哥帶到哪里去了?”。說完便上前一步,魏無羨伸出手將人難住,玉笛抵在少年的咽喉處:“別動,再上前一步我就直接捅穿你的咽喉?!?/p>
“你敢。”宮遠徴那陰冷的目光望著魏無羨語氣挑釁之極:“你敢嗎?殺了我,你們能全身而退嗎?只要你敢傷害我,我的哥哥一定會和你們不死不休”。
莊寒雁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你說的對,我的確不會傷你,畢竟他這么在乎你,如果傷了你,他肯定會疏遠我的”。語氣幽幽。
“不過,其他的人可不一定哦?!彼哪抗庀蛑娙艘灰粧呷プ罱K定格在那穿白衣的上官淺身上。
上官淺絲毫不畏懼對上莊寒雁的目光嘴角帶著溫柔自己的笑容。
挑釁 這絕對是赤裸的挑釁,莊寒雁重重地將茶杯擱在桌子上發(fā)出了輕微的脆響。
眼神瞬間凌厲無比一眨不眨的望著上官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