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嬪對于自己的一手安排,本來是信心滿滿的,直到人證的出現(xiàn)她慌亂了。
她并沒有什么所謂的人證???
因為人心是最難揣摩的,也是最難掌控的,她可沒有信心讓旁人為了碎銀幾兩便效忠于她。
“皇上,臣妾也覺得此事應(yīng)當同皇后娘娘無關(guān),皇后娘娘乃一國之母屬實是沒必要這樣去做,會不會是有人欲用公主故意邀寵,心中不忿下誣蔑皇后?”淑貴妃為皇后發(fā)聲。
而這個時候華貴妃則陰陽怪氣的開口:“是嗎?淑貴妃此言差矣,娘娘已經(jīng)是皇后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至于故意邀寵,為人母者若是以幼子邀寵,這樣的人哪里還配為人母,便是連人都算不上吧?!?
本來皇上還在懷疑今日之事會不會和淑貴妃與華貴妃有關(guān),聽到世蘭和瑯?gòu)弥g的你一言我一語,他反倒是心中大石落了下來。
若是想要坐實皇后的罪責(zé),世蘭應(yīng)當會和瑯?gòu)靡黄鹇?lián)手,先捧高皇后再狠狠的將其拉下后位。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蘇培盛,將莞嬪和皇后身邊貼身伺候的宮女以及太監(jiān)壓下去一個個的審問,朕必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有人拿皇家的公主邀寵還是有人確有害人之心?!?/p>
皇上此時誰人都不信,哪怕是淑貴妃,他也對她心存疑慮。
“皇上!”
皇后和莞嬪皆滿目震驚的抬頭看著皇上。
“皇上,宛答應(yīng)從前可是莞嬪身邊的貼身宮女呢~”齊妃在這時開口說了一句話,得到了皇上的一個大白眼。
真不愧是朕的蠢妃,毫不擔(dān)心她能有什么壞心思。
“蘇培盛,將宛答應(yīng)也帶下去一同審問吧?!被噬喜灰詾槿坏膿]手,不過是一個泄.欲的工具人罷了。
“皇上,此事同嬪妾無關(guān)啊,皇上饒命,莞嬪娘娘救救嬪妾,長姐!”
宛答應(yīng)見皇上一臉的冷意便知道此事再無轉(zhuǎn)圜,只能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莞嬪,卻也得不到回應(yīng)。
在被拖下去的最后一顆,她喊出了她最想叫喚的稱呼。 當甄嬛詫異的看著自己,浣碧的心里竟有一絲快意。
長姐,別怪我,既然我活不了,你也別想安生的成為皇上的寵妃。
父親,我和母親會等著你下來,這樣我們一家就可以團聚了。
夜色濃稠如墨,長夜寂寂,星冷無光。
不得安眠之人又豈非只有皇后和莞嬪二人?
蘇培盛親自帶著人去審問,都是慎刑司出身的嬤嬤們,花樣可不少。
第二天天微微亮,蘇培盛洗去一身的血腥氣味便捧著厚厚的一沓供詞來到了勤政殿,小夏子正在伺候皇上用膳。
皇上接過蘇培盛呈上的供詞,便由上往下的開始一份份的看著,
“皇上,上面的都是皇后和莞嬪身旁伺候的奴才們的供詞。
關(guān)于此次木薯粉事件都已交代妥當,唯有最后的兩份供詞,頗為要緊。
奴才不敢耽擱,拿到供詞后便立馬整理好送了過來?!?/p>
蘇培盛有些不安,里面涉及了太多的人和事兒,可不是他一個奴才可以質(zhì)喙的。
一炷香后,皇上陰沉著一張臉將手中的證詞怒拍在圓桌之上,桌子上的碗、勺子應(yīng)聲摔落在地上。
“皇上息怒?!?
“別讓宛答應(yīng)死了,給她醫(yī)治,真要親口聽她將這些話說與朕聽!
還有皇后,都是好樣的,朕竟不知,朕的后宮都是些什么烏合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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