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屏山鎮(zhèn)來了一位姓李的神醫(yī)。”
“神醫(yī)?能有多厲害?”
“不知道啊,但是我聽說他好像叫李什么的,具體叫啥我沒聽清?!?/p>
“姓李的神醫(yī)?唔,怕不是那一位?!?/p>
“嗯?哪一位?說來聽聽?!?/p>
“就是那個能醫(yī)死人肉白骨的李蓮花李神醫(yī)!”
“李神醫(yī)???”
“對,就是他!我聽說的就是他!”
“不得了,屏山鎮(zhèn)的運氣也太好了,這有了李神醫(yī),什么病不能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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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神醫(yī)嗎?
少師靠在門邊雙手抱拳,靜靜的聽著他們談論。
傳聞李蓮花沒有武功并且擅長起死回生,這倒是同金淵盟的藥魔一般,難不成他是藥魔?少師皺眉思索著。
看來有必要去一趟屏山鎮(zhèn)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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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朝對面尷尬的笑了笑。
看得出來對面的男子并沒有生氣,他開口問道“去年三月,是不是你在益州鐵甲門將氣絕的施家三公子施文絕救活了?”
李蓮花眼珠子轉了轉,然后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按了按太陽穴,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我這個人吧就是記性不大好。這好像可能又不是我。”他笑著說道。
對面的男子看著他,“我要你幫我治一個人?!比缓笊斐鲭p臂舉起武器,“一個死人?!?/p>
他的手下從遠處拖出一口棺材來。
李蓮花看了看里面的死人然后對對面的男子說道,“大哥,街頭左拐八里地有一家義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我覺得你把這位仁兄給燒了吧。等他來世投胎再相逢比較快?!?/p>
他頓了頓,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開口道“哦對了,不好意思,街頭王鐵匠還等著我去正骨呢,先走了啊?!?/p>
隨即他轉身就走,而那打扮的同風火堂管事的男子朝身后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于是便把刀架在了李蓮花脖子上,攔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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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院武試開始?!?/p>
一群比武人士在擂臺上打的十分激烈。
只見一名戴著面具的男子在武斗臺上十分搶鏡,打敗了一個又一個靠近他的人,很快他的四周便無一站著的。
“乓”的一聲,鑼響了。
“百川院武試結束?!?/p>
………
他跟著眾人來到正院。
“恭喜你們五位通過了辯怨 痕查 武試 三項考核,成為今年百川院新招收的刑探?!闭幻弦履凶娱_口說道。
“其中,今年考核的甲等就是這位袁健康,袁少俠。”另一名在首位的男子指了指那位戴著面具的男子。
“承讓,承認了啊。”他雙手抱拳。
“袁健康?這名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啊。”另一位白衣男子喃喃自語。
“授刑牌?!?/p>
就在他快要拿到刑牌的那一刻,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等一下?!闭囊幻凶娱_口道,“把你的面具摘下來?!?/p>
“不是先發(fā)刑牌嗎?”袁健康疑惑的問。
“要做刑探,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首位的女子開口道,便下位跟袁健康打了起來,然后在打斗中趨亂摘下了袁健康的面具。
“方多病,是你?!?/p>
袁健康啊不,是方多病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揮了揮手開口說道,“呃,四位院主,又見面了,欸嘿嘿?!?/p>
“害,我就說聽著耳熟吧,還什么袁健康,不是方多病嘛,差點讓這小子給混過去?!笔孜坏陌滓履凶诱f,“不是,你怎么又來了?!?/p>
方多病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我為何不能來?我連著考了三年,最后確總是被你們找理由刷了下來。這次我化名前來考了第一,幾位前輩總該沒話說了吧。”
“你爹娘知道你來這里嗎?”
“我…”
“方尚書和何莊主寄來一封信,墨還沒干呢。”
信上所說,若讓吾兒進入百川院就把百川院拆了蓋豬圈。
“你是方家和天機山莊唯一一根獨苗,我們,我們百川院當然是不怕事,但是也沒有必要找事啊。”
“行了,把少爺綁了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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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哥帶路啊。”少師抱拳感謝道,他已經(jīng)來到了屏山鎮(zhèn)外。
“害,沒事兒小兄弟?!蹦俏淮蟾鐢[了擺手道,“就當交個朋友,我姓張,叫張旺,不知小兄弟怎么稱呼?”
“鄙人姓李 名少師 字逍遙?!鄙賻熜α诵Γ袄畲蟾缇徒形义羞b吧?!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