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溫柔地灑在窗前,丁程鑫輕輕將向暖夏擁入懷中。修長的手指緩緩抬起,溫柔地撫過她的發(fā)絲,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他的動作帶著無盡的溫柔與珍視。
隨著指尖下滑,他的鼻尖輕輕觸碰著她的鼻尖,兩人之間僅剩一息之遙,溫?zé)岬臍庀⒔豢椩谝黄?,他閉上雙眼,輕輕覆上她的雙唇。
衣衫散亂,氣息急促,丁程鑫或輕或重的吻著她,空著的另一只手將女人的腰緊緊扣住,不住的往自己懷中帶著。
丁程鑫我媽媽想和你見一面。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壁燈,昏黃的光線暈散在臥室里,影影綽綽照出兩道緊緊糾纏的身影。
向暖夏吃痛,丁程鑫背后便多出幾道印子。
丁程鑫但你不要有壓力,要是現(xiàn)在還不想的話,我去跟那邊說。
向暖夏睜開眼,恰好對上丁程鑫的眸子,他湊得很近,近到幾乎額頭相抵,在那樣的距離下,丁程鑫眼中的世界理應(yīng)清晰至極,向暖夏卻看見丁程鑫眼瞳深處只有她的倒影。
向暖夏要的,后天好嗎。
向暖夏的指甲幾乎要嵌進丁程鑫的肩膀了,但他沒有松手,也沒有改變動作,甚至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音,就像一只沉默的、忠于自己欲望的狼。
——
清晨,世界仿佛被一層薄紗輕輕籠罩。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幾縷微弱的晨光艱難地穿透層層疊疊的霧氣,在空氣中暈染出淡淡的橙紅色。
幾片枯黃的葉子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偶爾有一兩片打著旋兒飄落,宛如一只只疲倦的蝴蝶,空氣中透著一絲清冷,呼出的氣息瞬間化作一縷縷白色的煙霧。
路邊停放的汽車玻璃上凝結(jié)著一層薄霜,在微弱的晨曦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遠處的高樓大廈在晨霧中若隱若現(xiàn),像是海市蜃樓般不真實。
自從上次加上黃明昊的微信好友互相備注了之后付廿就再也沒主動給他發(fā)過短信,付廿點看他朋友圈看,設(shè)置的三天可見,背景圖和頭像都很黑,但仔細看圖上是有幾顆閃著微光的星星的。
付廿想了解他也無從下手,她返回和黃明昊的聊天頁面,思索幾番然后敲下鍵盤。
打下一行字最后點了刪除鍵,算了算了,還是不要沒事找事。
付廿家境殷實,父母長期在國外工作,給付廿足夠的錢但缺少陪伴,付廿站在這座豪華別墅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修剪整齊的花園。這座位于城市最繁華地段的豪宅,是她父母給她買的居所。
客廳里擺放著最新款式的古董家具,墻上掛著名家字畫,付廿在大一時談過幾段戀愛但結(jié)果都不太美好,大多圖付廿的樣貌,身材或家世,后來她漸漸地變成一個“渣女”,秉著“靠近我的男人是對我圖謀不軌,那我還不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心態(tài)過。
但今年她遇見黃明昊了,初見時那份感覺太微妙,是付廿談過幾段戀愛中都沒有的情緒。
她低頭笑笑,卻不知一顆種子悄然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