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輕輕嘆了口氣后,便轉(zhuǎn)身走向廚房,廚房里的燈火瞬間亮起,如同希望的小火苗跳躍起來。他熟練地從櫥柜中取出砂鍋,仔細(xì)地清洗著里面的食材,有紅棗、生姜、枸杞等,都是是他準(zhǔn)備用來煮醒酒湯的材料。
爐灶上的火苗歡快地舔舐著鍋底,鍋內(nèi)的水開始慢慢升溫,咕嚕咕嚕地翻滾起來。
丁程鑫把煮好的醒酒湯盛進(jìn)碗里,端到茶幾旁,伸手撩開向暖夏額前的碎發(fā),語氣溫柔。
丁程鑫向暖夏,喝點(diǎn)這個(gè),會(huì)好受些。
向暖夏動(dòng)了一下,抬手抓住丁程鑫的小臂,她膚色本來就白,撫在丁程鑫手上對(duì)比就更加明顯,他還感受到向暖夏體溫偏高。
丁程鑫凝視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龐,呼吸不自覺地沉重起來,空氣中仿佛有股無形的引力,牽引著他想要靠近。
他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dòng)了一下,理智在心底拉響警報(bào),雙手微微攥緊又松開,最終還是克制住自己,他把向暖夏扶起來一口一口喂著她醒酒湯。
好在向暖夏醉了也沒耍酒瘋,丁程鑫給她找了雙拖鞋,然后一把將人抱到洗手間,用酒店備著的卸妝油給她卸妝,就像五年前一樣。
那時(shí)兩人親密完她再困都要卸妝,總說不卸妝傷害皮膚,后來他記下,都是丁程鑫給向暖夏卸。
暖黃色的燈光灑下,丁程鑫輕輕拿起化妝棉,沾上卸妝水,然后緩緩靠近向暖夏的臉。他的動(dòng)作很輕,很柔,隨著妝容慢慢被卸下,丁程鑫他看著她越來越素凈的臉。
丁程鑫疼嗎?
他低低地問,聲音如同夜色中的呢喃。
向暖夏不疼。
向暖夏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丁程鑫看著她這么乖巧總想親她,丁程鑫真的這么做了。
他輕輕靠近她微醺的臉龐,緩緩俯身,在距離她鼻尖僅一寸之遙時(shí)停頓了片刻,像是在確認(rèn)這一刻的真實(shí)。
丁程鑫向暖夏我要親你了。
說著他把人抱到剛被擦干凈的洗手臺(tái)上,慢慢地,他俯身,吻上了向暖夏的唇,她并不反抗,丁程鑫淺淺地吻著向暖夏,然后,伸舌撬開她的牙關(guān),更深入地探索。
月光灑落在繁華都市的玻璃幕墻上,夜晚的城市宛如一顆璀璨的寶石,街道上車水馬龍,霓虹燈閃爍交錯(cuò),在夜空中編織出一幅流光溢彩的畫卷。
向暖夏的電話響起,丁程鑫垂眸看了一眼,是“馬嘉祺”打來的,他沒管,只是重新吻上向暖夏。
洗手間內(nèi),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若有若無的香水氣息,整個(gè)世界都變得安靜下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回蕩。
丁程鑫沒辦法再繼續(xù)下一步,他不敢保證向暖夏第二天不會(huì)生氣,只是給她洗漱完就安頓好在床上,自己則睡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去了。
第二日,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地板上灑下一片片金色的光斑,空氣中帶著夏末特有的悶熱,又混著一絲晨露的清新。
向暖夏是在一陣輕微的眩暈中慢慢睜開雙眼的,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酒杯碰撞的聲音,包廂里大家熱熱鬧鬧的場(chǎng)景,此刻,這一切都化作額角隱隱的刺痛。房間里還殘留著淡淡的酒氣,與清晨的氣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