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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嚶音【這人,啊不對(duì),這龍真是厚顏無(wú)恥!】
她深知,如果不能拿到龍鱗,嚴(yán)浩翔就會(huì)死,一想到這,她的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涌出,如斷線的珍珠般掉落。
劉耀文一愣,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他不禁感到有些郁悶。
有一句話在他們龍族廣為流傳,那就是——把雌性弄哭的雄性,都不是啥好東西。
他可不想做那個(gè)“壞家伙”。
劉耀文“我只是在逗你,別哭了?!?/p>
劉耀文“不就是龍鱗嗎?給你?!?/p>
說(shuō)著,他竟仿佛變戲法般,從體內(nèi)取出一片龍鱗,遞到雌性面前。
她一頓,有些不信任說(shuō)。
妙嚶音“你是不是又在耍我?”
劉耀文“你再?gòu)U話,我就收回了?!?/p>
妙嚶音深怕男人反悔,立馬停止了哭聲,將那塊珍貴的鱗片,緊緊護(hù)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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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shí)候該分別了。
劉耀文“你打算前往何處?”
妙嚶音“我要去幽谷林?!?/p>
劉耀文“上來(lái)吧,我送你一程?!?/p>
話音剛落,他瞬間化身為一條雄壯的金龍,巨大的翅膀橫空出世,金色的鱗片在陽(yáng)光下閃閃發(fā)光。
妙嚶音震驚之余還有些意外。
妙嚶音“麻……麻煩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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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嚶音面對(duì)這龐大的身軀,顯然還是很恐懼,她在龍背上坐立難穩(wěn),頻繁地移動(dòng)身軀,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了龍鱗,激起劉耀文陣陣酥癢。
他忍不住以威脅的口吻提醒道。
劉耀文“你要是再亂動(dòng),我就把你丟下去。”
這句話讓妙嚶音變得更加驚慌,她急忙緊緊抓住龍軀的一部分,指尖的力度隨之加大。
妙嚶音“抱,抱歉,我……我恐高?!?/p>
她怯聲坦白說(shuō)。
劉耀文“真是膽小。”
雖然是這么說(shuō),但男人的話明顯比剛剛溫柔了不少,不僅如此,他還收斂了翅膀的力量,使得飛行速度逐漸放緩。
就在這時(shí),夕陽(yáng)緩緩落下,天邊灑滿了金色的光輝,與晚霞交織成一幅絢麗的景象。
妙嚶音看到這美景,心中的恐懼減輕了,甚至不禁驚嘆出聲。
妙嚶音“哇,好美啊。”
美嗎?在這里生活幾千年的他,早已將眼前這幅景致看膩了。
如今,再美的畫(huà)面于他而言,也激不起一絲新鮮的漣漪,只是尋常生活的背景罷了。
劉耀文“嗯,是很美?!?/p>
他第一次不由衷說(shu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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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林內(nèi)。
妙嚶音“怎么回事?”
妙嚶音被眼前的場(chǎng)景驚住,這里看上去像是遭遇了一場(chǎng)猛烈的襲擊,周圍彌漫著濃厚的黑霧。
突然,一陣低沉而微弱的呼救聲在耳邊響起,妙嚶音不禁打了個(gè)寒顫,她環(huán)顧四周,試圖尋找聲音的來(lái)源。
竟然是白敬亭!
他的身體遭受重創(chuàng),臉上留下了大片燒灼的痕跡,仿佛是烈焰在他肌膚上留下的烙印。
妙嚶音“你還好嗎?!”
在她不在的這段期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huì)變成這樣……
白敬亭“浩翔他,他被……”
男人虛弱至極,連說(shuō)話的力氣都蕩然無(wú)存,仿佛僅剩下一縷微弱的氣息在艱難地維持著生命。
到最后,他都仍未能將最為關(guān)鍵的信息告知她。
白敬亭漸漸停止了呼吸。
因恐懼而顫抖,妙嚶音只能不斷地?fù)u晃他的肩膀,渴望能將他喚醒……
正當(dāng)她陷入無(wú)措之時(shí),忽然感受到一股寒意從身后逼近。她轉(zhuǎn)過(guò)身去,竟看到多日未見(jiàn)的嚴(yán)浩翔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
他,他竟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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