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你放肆,我告訴你過許多次,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維護(hù)你皇額娘,今天你做了什么?”海蘭氣的手指微微顫抖,下一刻差點喘不上氣,謾罵著親生兒子。
永琪冷著臉,從小到大額娘心心念念的都是中宮皇后。
半點不關(guān)心他這個兒子。
從前因為孝順,渴望得到母愛,事事隱忍, 為了得到額娘的關(guān)懷,那怕是一丁點的關(guān)心也好啊。
當(dāng)再次遇見婉嬪娘娘那一刻,他徹底放棄了心中的執(zhí)念。
母愛也不是那么重要。
或許換個母親也不是不可以。
“額娘,難道皇阿瑪?shù)闹家饽阋埠每怪??!庇犁鞑幌牒皖~娘多說,免得最后一絲母子情分也消耗殆盡。
海蘭昏了頭,滿嘴大不敬,“即便是你皇阿瑪也不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p>
在她的心中沒有什么比如懿更為重要。
永琪震驚,皇阿瑪可是天子啊。
若是額娘這番話傳到皇阿瑪?shù)亩淅?,他們母子都不會有好下場?/p>
甚至?xí)痊F(xiàn)在更慘。
皇額娘和額娘是好姐妹,可是多年來他們母子過艱難,也不曾派人救助,算哪門子的好姐妹。
更可謂的是,額娘并不富裕,嘗嘗送一些好東西給皇額娘。
全然忘記了自己這個兒子。
“你,額娘你魔障了,你剛才所言傳到皇阿瑪?shù)亩淅?,咱們母子下場如何?!庇犁鳉鈶嵅灰?,有這等額娘,他還有什么好前途可言。
他甩袖而去。
半點也不想待下去,延禧宮真讓人窒息。
若他的額娘是婉嬪娘娘,會不會不一樣了。
午后,陳婉茵輾轉(zhuǎn)醒來,睡眼朦朧間,順心在耳邊匯報,“娘娘,今日五阿哥和愉妃位了皇后吵嘴?!?/p>
誰和如懿沾邊誰倒霉。
陳婉茵倒是好奇,疑惑詢問,“順心,這可是延禧宮的事情,你怎么會知道?!?/p>
這些年原身安分守己,是不會做出安插人手這回事。
不僅要有那份心思,手上的人脈錢財,缺一不可,其中最重要的是錢財,只要銀子花出去,才會有許多辦事的人。
深宮之中的生存之道。
順心低頭,在耳邊微微笑著回答,“主子,早些年從府邸出來的奴才里,奴婢心字一輩的關(guān)系要好?!?/p>
平日里伺候主子的奴才,難免會被娘娘們折辱,日久天長也需要有訴苦的人,訴說心中的苦悶。
心字輩的宮人時常在一起相聚。
這點子事也不稀奇。
陳婉茵嘴角上揚(yáng),眼中滿是愛惜人才之意,倒是對順心有些刮目相看,“順心,你可是本宮身邊不可缺少的人才啊。”
此話,順心溫順的解釋,“奴婢也是為了娘娘著想,娘娘好了奴婢才能跟著有好日子?!?/p>
主子得寵,奴婢也會在奴才里面升出一個高度,從前主子不得寵,自己只能安心伺候。
可,今時不同往日,主子得寵,出門誰不稱一句順心姐姐。
從主子這里得到地位尊重,是要好好辦事。
陳婉茵滿是欣賞,“有你這句話,本宮不會虧待你。”
她專心瞧著鏡子里容顏,可謂是別有一番姿色,帝后離心,這段時間抓緊要個孩子才是。
乾隆到底年紀(jì)大不行了,還是重新選個人好。
品行自然是要端正,學(xué)著皇帝的風(fēng)流成性到底不行,丟了皇家顏面。
某人自覺良好。
正在謀劃中,傳來另一個消息。
小燕子要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