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祿“你怎么又哭了,小哭包,寧頭兒是為難你了嗎?”
祝樂安拉住想要去找寧遠舟的元祿。
祝樂安“是我想到了了一些事情,有感而發(fā)而已,陪我走走唄?!?/p>
元祿看著祝樂安這般模樣,眼眶中的淚水像是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元祿“好啊,可跟我一起走可不能這樣,不然太不給我面子了?!?/p>
元祿輕輕抬起袖子,體貼地幫祝樂安抹去了臉上的淚水。
元祿“笑一個嘛,你笑起來那么好看。”
祝樂安聞言向元祿揚起了一個微笑。
今晚的月亮是圓月,可祝樂安卻更喜歡缺月。
祝樂安“你知道為什么我不喜歡圓月嗎?”
元祿從來都沒有提過這件事,他知道那是她內(nèi)心中的悲傷,他不敢提及。
祝樂安“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祝樂安偏頭看向元祿,如果他不愿意的話,她也會講,她就喜歡強人所難。
元祿點了點頭,他們兩個漫步在月光下,月光籠罩著他們,這是獨屬于他們的時光。
祝樂安“也是這樣的月圓之夜,我進入了朱衣衛(wèi)?!?/p>
祝樂安看向天空,好像在回憶一件很久之前的事。
祝樂安“我是安國秘密培養(yǎng)的藥人中唯一成功的一個,有人說過‘我會是最好的殺手,也是最好的藥人’?!?/p>
這是祝樂安第一次提及她的過往,也是提及她一生不想回憶的過往。
元祿“你不愿意,所以你逃了?”
祝樂安搖了搖頭,她進入朱衣衛(wèi)這件事情,成為藥人這件事情,都是她自愿的。
祝樂安“因為一個不得已的原因,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我進入了朱衣衛(wèi),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一直無所作為,那我將永遠不見天日,所以后來我成為了朱衣衛(wèi)右使。”
祝樂安心里明白,如果一直這么干坐著啥也不干,那他永遠也無法活出真正的自我。
祝樂安“后來,我就開始計劃假死,只有這樣,我就不會成為任何人的籌碼,這樣子我就可以活成自己。”
元祿就這么靜靜的聽著,聽著她過往的經(jīng)歷,也終于明白她的那句話。
為什么她說她會治病了,因為她是最好的解藥也是最好的毒藥。
祝樂安看著元祿,她就一直都覺得月亮一直在,在她的身邊。
“這個世界亂糟糟的,而你干干凈凈,懸在我的心上,做我的明月”
元祿“你說她真的是朱衣衛(wèi)的白雀嗎?”
祝樂安歪著頭看著元祿,似在猜測他這么問的真實意圖。
祝樂安“你想她是還是不是呢?”
是或者不是,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因為有些事情有些答案其實早就知道了。
問的時候只不過是為了得到一個心靈的慰藉。
就這樣,這個話題就此揭過了,沒有再提,但很快就能知道了。
他們都知道,這種日子已經(jīng)過不了多久了。
趙季的目的,他們都知道,寧遠舟心里所在意,他們也都知道。
在月色的籠罩下,他們兩人悠然漫步,此時此刻,彼此的存在成為了對方世界的唯一。
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