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梔敏銳地察覺到了眼前男人話里的深意,她今天算是真切體會到了什么叫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委婉卻也最明確的意思。張真源的話,簡直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丁程鑫似乎并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只是笑著伸出手,在言梔頭頂隨意揉了揉,像是安撫一只不安的小貓。
丁程鑫那我晚上再來。
晚上?他晚上還要來?言梔心里咯噔一下,頓時覺得手腳都涼了幾分。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被動接受這一切安排。
張真源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走神,卻沒有多問,只是動作利落地拿起酒精,開始為她腳腕處的傷口消毒。
言梔嘶~疼疼疼,能不能輕一點?
張真源先忍著點,你的傷口有點深,不過還好沒到需要縫針的程度,我先簡單處理一下。
言梔假惺惺。
言梔小聲嘀咕了一句,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但還是沒能逃過張真源的耳朵。
張真源?
張真源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挑眉,嘴角帶了一絲笑意,“我怎么假惺惺了?”
言梔你跟他們一起綁架我、囚禁我,現(xiàn)在又跑來上藥,不是假惺惺是什么?
張真源算了,隨便你怎么想吧,不過……
他的動作沒有停,腳上的繃帶很快纏好,又拿棉簽小心翼翼地處理她胳膊上的擦傷。
798136曉8丁哥晚上回來找你的時候,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什么意思?言梔心里一緊,提到那個叫丁程鑫的男人時,張真源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微妙的警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那個男人真的會對言梔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言梔他,不會是要……
張真源的手頓了一下,目光看向別處,淡淡開口。
張真源我也不知道,丁程鑫這個人……誰也猜不透。
丁程鑫?原來這就是那個男人的名字。言梔心里暗暗記下這個名字,同時更加擔(dān)憂今晚可能發(fā)生的一切。
張真源去泡個澡吧,腳和這只胳膊別沾水,記得吊著點。還有,一會兒換身干凈衣服再下來吃飯,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那間臥室。
言梔好。
言梔輕聲應(yīng)了一聲。張真源交代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關(guān)門時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看著腳腕和胳膊上的繃帶,言梔怔怔出神。他……好像也沒那么壞?至少比她想象中的要溫和許多。但隨即她猛地晃了晃腦袋,自嘲般搖了搖頭。不對,再怎么說,他也是幫兇,這種環(huán)境下,好人壞人還有什么區(qū)別?
片刻后,她站起身走到窗邊。剛才她已經(jīng)把整座別墅的情況摸得七七八八——守備薄弱,沒什么人看守,甚至連門都沒鎖得太嚴實。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的逃跑計劃再次燃起了希望。
這次,言梔成功落地了。盡管腳踝依舊隱隱作痛,但比起之前那種刺骨的疼痛,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或許是張真源剛剛簡單處理了一下,效果不錯。
她像上次一樣,從正門悄悄溜了出去,直奔莊稼地里鉆去。“這回看你們還怎么逮住我!”言梔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腳步也隨之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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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內(nèi),琳達已經(jīng)將晚餐準備妥當(dāng)。劉耀文正打算上樓去叫人,卻被剛從廚房出來的張真源攔住了。
張真源等會兒吧,她剛才摔了一身泥,我讓她先去洗個澡,應(yīng)該一會兒就下來了。
劉耀文撇了撇嘴,見張真源轉(zhuǎn)身往外走,忍不住問:
劉耀文好吧,張哥,你去哪兒?
張真源去外面透透氣。
另一邊,丁程鑫正靠在沙發(fā)上翻閱財經(jīng)晚報,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馬嘉祺丁哥。
丁程鑫嗯,你和浩翔什么時候回來?
電話另一端,嚴浩翔搶先接過話頭,語氣急切:
嚴浩翔我會盡快趕回去,但我希望言梔沒事。
丁程鑫聞言抬眼往樓上掃了一眼,語氣淡淡:
丁程鑫放心,她挺能折騰的,誰能傷得了她?
嚴浩翔你。
嚴浩翔的反懟讓丁程鑫噎了一下,無奈地嘆了口氣。
馬嘉祺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劉耀文放心!賀兒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今晚的新聞就會有結(jié)果。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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