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宮刀冢
朝清予還在與悲旭打斗,她很擔心角宮那邊的情形,想要快些結束戰(zhàn)斗,但悲旭似乎看出了她的急切,故意拖延時間,兩人已交戰(zhàn)了數(shù)個回合,她只能兵行險著,一劍刺向悲旭,二人的劍在空氣中摩擦,都刺進了對方的身體,但朝清予刺中的確實悲旭的要害,且加注了內力,悲旭必死無疑。
朝清予擔心宮尚角,便也顧不得傷口運用內力使用輕功匆匆向角宮趕去,她捂著胸口的傷口,鮮血便染紅了她的衣服,一襲白衣梅花片片。
角宮
數(shù)個回合過后,宮尚角瞅準時機長刀突進,寒衣客突然轉動圓環(huán),內力洶涌而出,竟把宮尚角的長刀絞斷,叮當叮當,掉落一地。
隨即寒衣客一掌打向宮尚角,宮尚角被拍飛在地上,寒衣客手中圓環(huán)光芒閃動,徑直攻向宮尚角的咽喉。宮遠徵救兄心切,用手去擋環(huán)刃,戴著金絲手套的右手自然無事,而沒戴手套的左手,已然鮮血直流。隨即被寒衣客一腳踢開。
寒衣客拿著武器徑直攻向宮尚角,遠處的宮遠徵焦急大喊”哥––”,值此千鈞一發(fā)之際,朝清予及時趕到,用劍奮力擋過,擋在宮尚角身前,她扭頭看向宮尚角見她無事便放下心來。
寒衣客:”你又是誰?從未聽說宮門之中有你這號人物”
朝清予我是取你性命之人
朝清予冷冷的說道,她的眼中一片殺意。
只聽見寒衣客不屑的說道:還真是口出狂言
朝清予口出狂言?悲旭已死于我的劍下,這便是他的血,下一個便是你
說罷,便提劍沖向寒衣客
二人打斗了起來,寒衣客的武器圓環(huán)之刃吸附暗器和兵刃,朝清予難以貼近寒衣客,只能拼內力,于是朝清予便使出了朝云峰嫡系子弟才能學的月移花影,這套劍法輕易不會使用因為會耗費很多的內力,于是朝清予便向寒衣客出招,最后一劍從背后刺入他的命門,北方之魍就此落幕。
本來與悲旭交戰(zhàn)就消耗了不少內力,她又在受傷的情況下使用了月移花影,朝清予隨即吐了一口血,跪在了地上,用劍撐著身體,此時她胸前的衣服已被血染了大片。
宮尚角看她受傷倒下,強撐著身體艱難的從地上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朝清予,扶著她讓她躺在自己懷里,朝清予看著宮尚角笑著說:
朝清予我們贏了
說完便昏了過去
宮尚角立馬為她把脈,確認沒有生命危險之后,他才放下心來。
宮門四處飄散著硫黃的氣味和陣陣黑煙。隨著陣風,還能嗅到夾雜其中的血腥氣。
夜色徹底降臨,此時安靜下來的黑暗反而給了人們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全感。一部分侍衛(wèi)仍在搜尋殘敵,掃滅隱患,一部分侍衛(wèi)們打開密道的大門,將女眷和小孩帶出來。
所有劫后余生的人都聚集到執(zhí)刃殿。
宮遠徵、宮尚角、朝清予、雪長老……他們看著同樣傷痕累累的宮子羽一行人,彼此眼中都透著悲傷。
月長老從前門進來,對宮子羽說:“金繁的性命保住了。”
月長老察覺有異,一只手搭在宮子羽的脈上,然后臉色一變:“執(zhí)刃,你……”宮子羽輕笑道:
宮子羽毒沒有完全排出,只是暫時被壓制了。
宮紫商宮子羽,你干嗎騙我們!
宮子羽不這么說,你肯定不會讓我把出云重蓮給金繁用,你再愛他,也會掙扎、糾結的吧……
宮紫商不知道說什么,眼淚掉出來了
宮遠徵你說讓我不要謝你,但我從來不喜歡欠人情
宮遠徵你自己打開啊……我手上的筋脈都被挑斷了,你指望我?guī)湍愦蜷_嗎?
宮遠徵我身強體壯的,所以我的那朵沒有吃,一直想著留給哥哥,萬一哪天哥哥有性命之危……
宮遠徵不要謝我,要謝就去謝我哥。這朵蓮花是我哥的,我只是送了個盒子
宮子羽抬起頭,看見不遠處虛弱的宮尚角,他點點頭,微笑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即宮尚角看向了了懷里的朝清予,她此刻吃下了止疼的藥,再加上使用了太多內力,想必是睡著了,他們現(xiàn)如今都能好好的,真好
帶各宮都整理好后,宮尚角將朝清予抱了起來,對著眾人說道
宮尚角阿予,她還受著傷,我便先帶她回去了
待宮尚角走后,宮紫商便說道
宮紫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宮尚角怎么抱著阿予妹妹啊,是不是我又錯過了什么
便將金復拉了過來,尋問道
宮紫商金復,你自小便跟著宮尚角了,快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宮紫商你可得好好說啊,長老們可都在呢
金復被眾人盯著,便只好說道
金復其實我們公子第一次出宮門之時,也就是九年前,便已相識。然后又在4年前再次相遇,相知相許……
宮紫商什么?。?!
宮紫商真沒想到,宮尚角9年前就已經(jīng)勾搭上我們阿予妹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