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衛(wèi)莊是在山上后,我們三人便上山,走過一座獨木橋,來到衛(wèi)莊大門前??撮T的兩個家丁看著眼前三位,他們身穿金貴衣裳,一位氣質高貴,一位氣質溫文爾雅,一位氣宇軒昂。家丁們互相看看了對方,最后一咬牙舉刀一橫,大聲喝到:“咱們這的規(guī)矩,入門做生意需交保金一百兩?!?/p>
方多病和李蓮花都一臉尷尬地站到我的身后,這兩人現(xiàn)在都兩袖清風了,身上哪有那一百兩。
為了防止他們太尷尬,我立刻出聲叫到:“東,給他們”說著就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一名帶著面具的女子,這時身邊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都準備舉刀對抗了。
李蓮花開口:“放心,這是我家下人,怎么?不收銀票?!?/p>
“收”家丁互看一眼后點頭回答。
我?guī)е鴸|,牽著李蓮花的手走了進去,方多病也立刻跟了上來。
方多病緊張地拍拍胸脯。“哎呀,差點以為進不來了?!?/p>
李蓮花笑著打量了一下方多病說道:“那倒也未必,方公子的這個和田玉的墜子絕對足夠了?!?/p>
方多病瞪大了眼睛:“好你個李蓮花,原來早就盯上了我的墜子,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家祖?zhèn)鞯膶氊?,我一路餓肚子都舍不得當,你這個陰險老狐貍,你你你,你現(xiàn)在別和我說話。要不是跟著蕭瑟,我差點就要著了你的道。”說完就氣沖沖地走了。
我:“看你,這么喜歡調侃他,他真生氣了怎么辦?”
李蓮花:“我看你在一旁看戲看的這么開心,當然要給你加點戲嘛”
我:“你快跟上吧”
李蓮花擔心的問道:“在這里,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人難受要記得和我說?!?/p>
我:“現(xiàn)在還好,不過等下還是要要個房間”
李蓮花:“一起”
我看了看前面的方多?。骸澳氵€是先去哄哄?!?/p>
李蓮花嘆了口氣,跑上去,不知道跟方多病說了些什么,他的臉色簡直就陰轉晴啊。
我悄悄的湊到李蓮花的耳邊問:“你和他說了些什么?怎么會這么快就好了?。俊?/p>
李蓮花害羞的對我說:“能不講嗎?”
我見他害羞的摸樣,笑道:“好”
我摸了摸他的臉,感嘆了一句:“最近總算把你養(yǎng)肥了一點了”
李蓮花聽著這話一臉無語的表情。
我放下手,走到方多病身邊對他講道:“等一下我們兩個什么都別說,交給花花來解決,記住沒。”
“誒,蕭瑟,為什么呀?”
“我們對這不熟,所以交給花花最合適?!?/p>
進入衛(wèi)莊后,我和李蓮花跟在方多病后面,只見他走到一個小門前拿出一塊牌子,然后進入了衛(wèi)莊內院。
走過走廊,來到一處在池塘的邊上的亭子里,里面的桌上已經都擺放好了瓜果點心,專門供給進來的人享用。
只見其中穿著黑衣的是張慶獅,一身白衣坐在他旁邊的是他的弟弟張慶虎,一身黃衣的是葛潘,丁元子則是拿著酒袋喝。此時張慶獅和他對面的結巴男子仇坨起了爭執(zhí),而這個張慶獅的朋友段海在一旁為他打圓場。
此時張慶獅和張慶虎兄弟倆的身后側坐并將一只腳踩在椅上的一名黑衣男子'就是一臉冷淡的古風辛,他正一臉諷刺的看著張慶獅他們。
丁元子喝了一口酒,看見來三個人(東隱藏起來了)便起身詢問:“喲!面生啊,你們也是來吃席的?”
我?guī)е蕉嗖∽?,拿起一塊糕點塞進方多病的嘴里,留下李蓮花回應丁元子。
丁元子本來見人沒理他,臉色有點掛不住了,于是語氣不好的對著李蓮花說:“閣下,你們三位是幾更動身,走哪條便道?。俊?/p>
方多病本來想詢問的,被我瞪了一眼,聽話的安靜吃糕點去了,而此刻李蓮花也回答了丁元子的問題:“二十更動身,走的嘛,獨戶道?!?/p>
木廊頓時鴉雀無聲,只見丁元子又問道:“敢問閣下扛沒扛幡?幡上幾個字啊”
李蓮花走到我身邊坐下,拿起一塊糕點喂到我的嘴里,慢悠悠的回道:“扛金幡,字嘛,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樓前留過的四個字?!?/p>
眾人紛紛起身對著李蓮花拱手道:“見過素手書生前輩!”
丁元子看了看我和方多病兩人:“那這兩位?”
李蓮花隨口說:“一個是我的夫人,一個是我剛收的弟子,帶來見識一下。小寶,見過諸位前輩?!?/p>
方多病連忙放下手中還未吃完的糕點,拍拍手上的糕點屑,拱手對著眾人道:“見過前輩”
他們互相看了看,便問:“您夫人是?”
李蓮花牽起我的手說:“內人出門愛穿男裝,這次就是跟我出來看看?!?/p>
我拍拍李蓮花的手,拒絕再吃喂我的糕點:“這個不好吃,以后帶你去吃更好吃的糕點,喝能品三味的酒,這里的我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