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天,安安手捧著熱茶坐在屋檐下看著漫天飄落的雪花。
“還在看呢,每年都看,看不膩嗎?!鄙耥嵈ㄌ置嗣舶驳念^發(fā)。
“一年過去了,還沒表白嗎?!卑舶差^都沒回,語氣里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呃,這,沒那么快?!鄙耥嵈▽擂蔚拿嗣竽X勺,他不確定時透月馨是不是也喜歡他。
“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么慫?”安安有些無語,不死川實彌是這樣,伊黑小芭內(nèi)是這樣,怎么連川哥哥你也這樣。
你們是柱啊,柱?。∧銈冞B死都不怕,卻不敢和喜歡的人表白,能不能別這么慫!
“川哥哥,去打聽打聽吧,說不定你們是互相喜歡呢?!卑舶材抗庾谱?,她嗑的CP絕對不能BE。
聽了安安的話。神韻川開始認(rèn)真思考,然后就去了蝶屋,和時透月馨關(guān)系比較好的,就是蝴蝶香奈惠了。
安安見神韻川開始行動了,嘴角的笑容漸漸放大,她有預(yù)感,這對一定能成,要是不成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安安笑著,突然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她吸了吸鼻子,把身上的羽織又裹的緊了些,今年好像比往年還要冷呢,
而且,快到去掃墓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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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需要我背你嗎?!鄙耥嵽o小心攙扶著妹妹,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有些擔(dān)心。
“我沒事?!卑舶财v的搖了搖頭。
掃完墓他們就立刻往回趕了,因為有安安會暈車,神韻川也都是走大路,但突如其來的大雪還是將車子難以前進(jìn)。
“今天在鎮(zhèn)上休息一天,明天再出發(fā)?!鄙耥嵈ú挥煞终f直接將安安打橫抱起,朝著最近的民宿走去。
安安想說能自己走,但是還沒開口就被神韻川一個眼神堵回去了。
“神韻先生?”
帶著些許疑惑和驚喜的聲音讓二人下意識的往回看。
在看到一個背著炭摟的紅發(fā)少年的時候,二人都有些驚訝。
一個是因為沒想到會在這遇到與故友相似的人,一個是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朋友。
“是你啊,炭治郎?”神韻辭說著,雖然他很驚訝,但臉上卻是沒有一點表情。
不過吧,總所周知,炭治郎的鼻子和鱗瀧左近次一樣,十分厲害,能聞出一個人的情緒變化。
“你好啊。”安安將自己的頭從厚重的羽織里探出來,朝炭治郎揮了揮手。
“誒,你好,我是灶門炭治郎?!碧恐卫捎押玫拇蛄寺曊泻簟?/p>
炭治郎屬于是那種溫柔的鄰家大哥哥,溫柔的語氣簡直和產(chǎn)屋敷耀哉有的一拼,讓人聽著覺得很舒服。
“我叫神韻安,你可以叫我安安?!卑舶残χf道。
“你好,我是云霧川,請問你的耳墜是祖上傳下來的嗎。”神韻川問道,即便他心里有了猜測,但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是的,這副耳墜是我父親交給我的,怎么了嗎。”炭治郎如實說道,反正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沒什么,只是覺得這耳墜有些特別而已?!痹旗F川笑著答道,說實話。出個門都能遇到日之呼吸的另一位傳承者真的很意外。
“說起來,天快黑了,阿辭,你送他回去吧,正好這里還是你的轄區(qū),順便巡邏一下,我把安安送去民宿?!?/p>
神韻川幾句話就直接把幾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然后在二人懵逼的時候,帶著安安去了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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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預(yù)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