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宮
宮尚角與宮遠徵正在飲茶閑聊,此刻,金復來報,“角公子,徵公子,宮門門口差人來報,說是有一位紅衣女子,帶著兩個箱子,要見您。哦,還有,執(zhí)刃大人已經(jīng)在那兒了?!?/p>
“嗯,知道了?!?/p>
“哥,會是誰呢?!?/p>
“去了不就知道了?!眱扇送瑫r起身。
“遠徵,聽說執(zhí)刃大人在宮門門口已經(jīng)幾日了?!睂m尚角邊走邊問。
“嗯,聽說,是云為衫沒在約定日期回來,所以宮子羽一直在那兒等著,連宮門事物都不處理。按理說,往返黎溪鎮(zhèn)兩三天就回來了,可如今都過了一周,還沒回來,不會出了什么事情吧?!睂m遠徵一臉嫌棄的說道,都是執(zhí)刃了,還糾結于兒女情長,將整個宮門事物置之不理,真是沒用。不像哥哥,即使再忙也會優(yōu)先處理好宮門事物。
(遠徵弟弟全然忘了他哥兩天前還鬧絕食呢。)
“執(zhí)刃大人?!睂m尚角規(guī)矩的向宮子羽行禮,宮遠徵看見胡子拉碴的宮子羽,氣不打一處來,只是隨便的揖了揖手。
“尚角哥哥,遠徵弟弟,你們來啦?!?/p>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開門見山嘍。”紅衣女子莞爾一笑道。
“真是難看死了,比不笑還讓人惡心,還不如上官淺呢?!边h徵弟弟心里想著。(遠徵弟弟潛意識里已經(jīng)開始接受上官淺了,只不過跟他哥一樣,死鴨子嘴硬。)
“這個箱子是執(zhí)刃大人的,哦~這個呢,是給宮二先生的。”說罷又朝宮尚角拋了個媚眼。
“咦~~?!睂m遠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是的,看來回去得洗個澡了。
只見二人打開箱子,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又都沉下了臉,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怒火。
“怎么樣,二位,喜歡我~們首領送的禮物嗎。”
“你們究竟把阿云弄到哪里去了。”宮子羽怒吼道,他不敢相信眼前的東西,因為箱子里是云為衫的衣物。要不是金繁攔著,他恨不得沖上去將她撕碎。
此時此刻的宮尚角,看著箱子里沾滿血跡的粗布衣衫,也不愿相信這是上官淺的衣物,“你們此番是何目的?”
“哎呦,上官姐姐真是可憐,宮二先生,還沒認出來嗎,這是上官淺被抓住時穿的衣服。哼哼~被抓時她還奮力反抗了一番呢,可沒少吃苦頭?!?/p>
宮遠徵偷偷看向哥哥,但卻看不出哥哥的想法。
“行了,東西我送到了,首領說,讓你們用無量流火來換云為衫?!奔t衣女子看向宮尚角,“拜拜啦,宮二先生?!闭f罷,施展輕功離開了。
“阿云有危險,我要去救她。”宮子羽牛勁兒犯了。
“不行?!睂m遠徵率先出聲,“你身為執(zhí)刃,背負著無量流火的密文,更肩負著保護宮門的重則,怎么可以為了兒女私情就將這一干人置之不理,你太魯莽了。而且,上官淺也被抓了呢?!保ú坏貌徽f,遠徵弟弟很會抓重點哦。)
金繁知道宮遠徵說的沒錯,但還是開口了,“大膽,怎么敢對執(zhí)刃大人無禮?!?/p>
宮遠徵很惱火,就在這時,宮子羽一根筋的喊道,“我知道我肩上的職責,我沒忘記,可那是阿云,是我親自挑選的新娘,是宮門的執(zhí)刃夫人,她不可以出事。再說了,上官淺本就是無鋒,她們蛇鼠一窩,說不定還是上官淺惡意報復呢。”
雖然宮遠徵平時總和上官淺茶言茶語的爭來爭去,但那是為了得到哥哥的關注,在日常斗嘴當中,他已經(jīng)漸漸習慣了上官淺的存在,只不過死鴨子嘴硬,不愿承認罷了。但現(xiàn)在宮子羽無憑無據(jù)就謾罵上官淺,宮遠徵很生氣,“云為衫是你挑選的新娘,就可以掩蓋之前是無鋒的事實嗎?霧姬夫人也是無鋒的刺客,同是無鋒的刺客,上官淺心如蛇蝎,云為衫和霧姬又能好到哪去,你張口閉口上官淺狠毒,你有沒有顧及哥哥的感受啊……”??
“姨娘那是被人脅迫,才加入無鋒為無鋒賣命的,上官淺怎可與阿云和姨娘相提并論?!睂m子羽翻起了舊賬。??
宮尚角看著為上官淺和自己爭得面紅耳赤的遠徵弟弟,突然覺得很欣慰,他長大了,可以考慮到自己的感受了。??
“好了,遠徵弟弟,此事事出有因,我們還需從長計議。我們還是先去長老院同諸位長老商量對策吧?!睂m尚角及時的制止了爭吵,沒有讓事態(tài)繼續(xù)惡化下去。畢竟,在端水這一方面,他很有天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