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夢對啦,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嘞。
孟宴臣孟宴臣,子皿孟,宴請群臣的宴臣。
攸夢孟,宴,臣......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嗚嗚嗚嗚,怎么一點都想不起來呀。
難受得抱頭痛哭。
孟宴臣嘴角抽搐,真·抱頭痛哭。
直接把腦袋卸下來可還行?
這場面瘆得慌。
孟宴臣沒關系,既然覺得熟悉,那就說明我們之間某些圈子可能是重合的,是熟人的可能性很大。
攸夢是哦,那是不是代表很快就能找到我啦?哇,你真的好棒啊~
孟宴臣......
第一次覺得被人夸也挺尷尬的。
一人一鬼簡單商量了接下來的打算。
主要還是孟宴臣單方面在那說,攸夢就是一個氣氛組,給足了情緒和各種無厘頭的夸贊。
孟宴臣也慢慢習慣了她的跳脫。
吵是挺吵的,但這個房子太大,太冷清,就應該這么熱鬧一下。
由著她玩,他則回書房處理一些事情。
*
幾天后。
孟宅。
攸夢好奇地跟在孟宴臣身邊,穿過庭院長廊,走進客廳。
付聞櫻坐在沙發(fā)上,手上還捏著一張紙條,表情說不上多好。
之后腳步聲響起,許沁也回來了。
孟宴臣并沒有回頭看她,也就不知道許沁看自己的眼神有多幽怨。
付聞櫻撩起眼皮,微微揚起嘴角,先看孟宴臣,再看許沁。
慢慢把紙條收好,示意他們倆坐下來。
攸夢孟孟,阿姨手上拿著一筆十萬塊的單子哎。
借著做鬼的優(yōu)勢,輕而易舉就能看到,語調(diào)歡快地說著。
孟宴臣眼睛一跳。
孟孟。
這些天他都糾正過很多次了,不要這樣叫。
一個上輩子、這輩子加起來都快七十的男人,叫什么孟孟?
奈何攸夢壓根不聽他的。
這誰還分得清孟孟,夢夢和mengmeng?
而且,兩人叫一樣的名字真的很怪。
至于她說的十萬塊的單子?
孟宴臣不用思考,就知道這是什么錢了。
付聞櫻小沁啊,最近工作上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嗎?
許沁沒有,媽媽,挺好的,怎么了嗎?
付聞櫻哦......這樣啊,沒事,工作順心就好,之前媽媽跟你說的那個男孩子,你怎么還沒跟他見面呢?
也不提那筆錢的事情,聽到許沁的回答表情沒有變化,依舊關心地問著她。
許沁醫(yī)院比較忙,沒有時間。
不自在地笑了一下,視線看向孟宴臣,沖他使了使眼色,示意趕緊救場。
但讓她失望了,孟宴臣壓根沒有理她。
許沁搭在膝蓋上的手握緊。
孟宴臣怎么回事?至于一直生她的氣嗎?到現(xiàn)在還沒消。
付聞櫻再忙也不可能連跟別人吃飯的時間都沒有,蔣家與我們孟家相當,女生可以矜持,但這個時候也不能擺太多架子知道嗎?
許沁是,媽媽。
付聞櫻很好,現(xiàn)在就約一下人家吧。
許沁低垂著頭,咬著下嘴唇,握緊的指尖泛白,像是遭受了某種屈辱一般。
另一邊的孟宴臣都快忍不住笑場了。
他本來覺得沒有什么,可架不住旁邊有個愛看熱鬧的攸夢,實況轉(zhuǎn)播并分析許沁的表情。
搞怪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