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偽花心真腹黑霸道總裁??偽狂傲真純情設計師
半時尚圈/半都市圈/ABO文/私設多/全員
??搬運??上升真人,內容純屬虛構
嚴浩翔在浴室鏡子前,將第五張抑制貼重重按在后頸。
“嘶——”腺體傳來尖銳刺痛,鏡中人臉色煞白。自從生下團團,他的Omega腺體就像被撕裂過又草草縫合的傷口,任何信息素波動都會引發(fā)鉆心疼痛。
門外傳來宋亞軒的敲門聲:“浩翔?早餐好了?!?
“馬上來?!彼麊÷晳穑詈髾z查了一遍面具——黑色金屬玫瑰,邊緣鑲著細碎鉆石,恰好能遮住他眼尾那顆淚痣。
餐桌上,張真源推來一份文件:“你要的耀言集團資料。”
紙張上的燙金logo刺痛眼睛。三年前“劉氏集團”四個字被硬生生剜去,替換成鋒利的新名字。
“為什么改名?”他聽見自己聲音飄忽。
張真源與宋亞軒交換眼神:“你走后第二年,劉耀文親手拆了集團招牌?!?
LV大廈宴會廳,水晶燈將面具照得流光溢彩。嚴浩翔的白西裝在清一色黑禮服中格外醒目,玫瑰面具下唇色艷紅。
“那是Yrainy?巴黎新銳設計師?”
“聽說他拒絕過香奈兒的邀約...”
竊竊私語中,他握緊香檳杯。突然全場燈光驟暗,主持人的聲音炸響:
“歡迎本次大賽評委——耀言集團總裁劉耀文先生! ”
嚴浩翔的酒杯當啷落地。
追光燈下,那個刻進他骨髓的Alpha挽著藍面具青年登場。劉耀文的黑西裝剪裁凌厲,純黑面具遮住半張臉,露出的下頜線繃得像刀鋒。
“旁邊是LV首席設計師葉辰,”身旁名媛興奮道,“他們信息素匹配度有89%呢!”
嚴浩翔猛地后退,89%——這個數(shù)字像淬毒的刀。當年他和劉耀文的匹配度,是驚動整個醫(yī)學界的98%。
洗手間隔間里,嚴浩翔發(fā)抖的手指怎么也貼不好抑制貼。腺體突突跳動,玫瑰混著奶香的信息素瘋狂外溢。
門外傳來腳步聲。
“文哥,我們的訂婚儀式...”熟悉的清潤嗓音讓嚴浩翔渾身僵硬。
“按原計劃?!钡统恋哪新曄翊筇崆傥锁Q,“珠寶大賽結束就辦。”
是劉耀文。
三年未聞的聲音直接擊穿心臟,嚴浩翔死死咬住手腕防止嗚咽出聲,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腳步聲漸遠,他癱坐在地,后頸腺體突然爆發(fā)劇痛——
“啊!”
抑制貼徹底脫落,濃郁的信息素炸開,門外立刻傳來急促折返的腳步聲。
“誰在里面?”劉耀文的聲音陡然凌厲。
嚴浩翔撞開消防通道奪路而逃。
暴雨中的計程車上,司機頻頻后視:“先生,您要去哪?”
“嚴...嚴家老宅?!彼榭s在后座,腺體燙得嚇人。
昔日花園洋房如今爬滿枯藤。他跪在雨地里,任冰雨沖刷滾燙的腺體。三年前在這里,劉耀文曾抱著他說:“玫瑰開了就結婚?!?
現(xiàn)在滿園玫瑰早已枯死。
“騙子...”他撕下面具砸向地面,“你說會永遠...”
刺目車燈突然撕裂雨幕。黑色邁巴赫急剎,車門甩開的瞬間,鋪天蓋地的雪松信息素裹挾而來。
朦朧中,有人用西裝裹住他發(fā)抖的身體。
“阿嚴...”
這個稱呼讓嚴浩翔徹底崩潰。他掙開那個懷抱,卻在抬頭時僵住——
劉耀文右耳垂上,戴著那枚他親手設計的玫瑰耳釘。
嚴浩翔在混沌中聽見儀器滴答聲。
消毒水的氣味,冰冷的針頭刺入血管,有人用溫熱的毛巾擦拭他滾燙的額頭。
“腺體嚴重發(fā)炎,信息素紊亂,需要立刻注射抑制劑。”宋亞軒的聲音緊繃,“但他現(xiàn)在的身體承受不了強效抑制劑?!?
“用我的。”低沉的男聲在耳邊炸開。
嚴浩翔睫毛顫動,努力想睜開眼,卻只看到模糊的輪廓——那人俯身靠近,后頸的腺體上有一道猙獰疤痕。
那是Alpha腺體自毀的痕跡。
他猛地攥緊床單,意識再次墜入黑暗。
再醒來時,窗外天光微亮。
嚴浩翔撐著坐起身,發(fā)現(xiàn)病房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劉耀文單手支著額角閉目養(yǎng)神,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扶手,領帶松散地扯開,眼下泛著淡淡的青黑。
他呼吸一滯,下意識去摸后頸——腺體上貼著新的抑制貼,帶著淡淡的雪松氣息。
“醒了?”劉耀文突然開口,嗓音沙啞。
嚴浩翔渾身僵硬,指尖掐進掌心:“劉總親自守夜,真是榮幸?!?
空氣瞬間凝滯。
劉耀文站起身,陰影籠罩下來:“為什么回來?”
“參加比賽?!?
“撒謊。”他猛地撐住病床兩側,雪松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你明明答應過永遠不踏足京都?!?
嚴浩翔仰頭冷笑:“劉總記性真好,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
——“阿嚴,我會護你一輩子。”
劉耀文瞳孔驟縮,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頸,拇指摩挲著抑制貼邊緣:“你的信息素為什么有奶香?”
嚴浩翔血液瞬間凍結。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劉耀文迅速松開他后退兩步。
“浩翔!”張真源推門而入,目光在兩人之間掃過,“葉辰帶著記者往醫(yī)院來了?!?
劉耀文臉色驟變,抓起西裝外套大步走向門口,卻在拉開門時頓?。骸皣篮葡?。”
他背對著病房,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