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臨摸摸鼻子,有些心虛的干咳了一聲,他看著溫情控訴的眼神總覺得自己就像個負心漢一般。
溫情瞪了他一眼,“那為什么現(xiàn)在又不瞞著我了?”
這不是一下子沒注意,沒瞞住嗎?
容臨本想搪塞一下溫情,看著溫情啞了火,默默的說了實話,
“沒瞞住……”
溫情氣鼓鼓的瞪著容臨,毫不客氣的控訴,“大騙子!還裝嫩!明明都快上千歲了,還讓我喊你哥哥!”
容臨看著溫情控訴他的鮮活模樣,沒忍住又笑出聲來,溫情怎么這么可愛。
容臨笑得溫情炸了毛,“笑什么笑!哼!”
她惡狠狠的重重踩了容臨一腳,容臨只覺得像小貓撓癢癢一般,抑制不住的笑容。
咕咕就扇著翅膀飛在二人身邊,幸災樂禍的笑著,“笑什么笑,笑什么笑,大騙子,裝嫩,裝嫩,嘎嘎嘎……”
這下輪到溫情哈哈大笑,容臨黑著臉瞪了一眼咕咕,一個封禁術(shù)就封住了它的嘴巴,讓它閉嘴不能再說話了。
容臨又哄了溫情好一會,溫情才不計較了,“行吧,勉強原諒你了……”
哄好了溫情,又到了容臨算賬的時候了,容臨眼神幽深的看著溫情,溫情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每次她犯錯了,容臨要算賬就是這個眼神。
溫情縮起脖子就想走,容臨拎著溫情的衣領(lǐng)子,神色威嚴,“跑什么?”
溫情瑟縮了一下,怯怯的看著容臨,理不直氣也不壯,她倒是想雄赳赳氣昂昂的問容臨做什么,可奈何看著容臨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的語氣便逐漸弱了下來,
“干……干什么……”
容臨就這樣看著溫情,“你覺得呢?”
“不,不知道……”
容臨瞇起眸子,看著溫情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哦?不知道?剛剛為何拒絕當我的弟子?”
“用完就丟?”
容臨脫口而出,自己也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他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來?
活脫脫像個……怨婦……
溫情梗著脖子,“我……我沒有!我就是,就是……”
容臨看著溫情支支吾吾的樣子,氣笑了,“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狡辯?!?/p>
溫情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狗腿的替容臨捏著肩膀捶著腿,
“誒呀,您看您教導我這么久,就算沒有這個名分您難不成就不教我了嗎?”
“再說了,您看掌門師伯多為難啊,容哥哥這么大人大量又善解人意,怎么舍得為難師伯呢?”
容臨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溫情,“你啊,你不再是柳月的弟子,若不拜我為師,流言還不知道怎么傳呢,柳月畢竟是長老,他們只會說你是做了什么被柳月逐出師門的,不會關(guān)注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容臨頓了一下,“你若是拜我為師,那旁人只會說你天資聰穎,被我看上了資質(zhì),不會有人關(guān)注柳月,”
容臨敲了敲溫情的頭,
“你啊你,不懂我的用心。”
溫情捂著頭,笑嘻嘻的抱著容臨的胳膊,
“是是是,容哥哥最好了!”
溫情似乎又想起來什么,“對了,你和師……柳長老,真的是道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