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和溫情相處的點點滴滴,容臨唇邊掛著笑意,不知不覺間,他的心里,生活中已經(jīng)被溫情全部霸占了。
至于柳月,早在他認清楚柳月的虛偽之后,她就再無出場的資格了。
容臨思索著,豁然開朗,他活了幾百年不知情滋味,他只知自己膽怯于告訴溫情他要飛升的事情,逃避著二人會分開的可能,卻不知自己為何膽怯。
原來在愛面前,他也是個膽小鬼。
容臨想通了,他愛溫情,他要去找她。
容臨眼睛徜徉著笑意,又帶著些許忐忑,他又有些害怕溫情的答案,若是她不喜歡他,那又該如何呢?
容臨嘆了口氣,懷著滿心期許和忐忑,在夜幕降臨之際走到了溫情的房門口。
咕咕站在架子上不屑的看了一眼容臨,神氣的并不吭聲,容臨沒有注意到咕咕的反常,他此刻滿心都是對未知的忐忑。
容臨深吸一口氣,努力鎮(zhèn)定下來,敲了敲溫情的房門,寂靜,無聲。
容臨還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放柔聲音,“情兒,我可以進來嗎?”
沒有答案。
容臨沒有放棄,他還想繼續(xù),卻忽然聽見里面并無呼吸聲,死一樣的寂靜。
容臨沉下臉來,他神識展開,別說房間里,就是整個禁地,除了他和咕咕,再無其余的人。
容臨周身氣勢磅礴,陰沉沉的,偏偏咕咕不知道看臉色,大肆嘲笑容臨,畢竟它的主人是溫情,它平日總是被容臨無情鎮(zhèn)壓,難得能看容臨的笑話,既然他不會要了它的小命,那不嘲笑一番豈不是虧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咕咕嘎嘎笑了起來,聲音嘔啞嘲哳難為聽,此刻聽在容臨的耳中無異于火上澆油。
容臨的氣勢徹底沉下來,渡劫期的威視全開,咕咕輕易便被容臨扼住了咽喉,聲音森冷淡漠,
“溫情呢?”
咕咕的本能告訴它,不說,會死!
咕咕拍打著翅膀,困難的吐出幾個字,“任務,出宗……”
容臨皺了皺眉頭,任務?他很快便回想起門規(guī),非親傳弟子一月需接取一次任務,溫情雖然不是親傳弟子了,可她先前不是的時候也未曾去接取任務,這次忽然接取任務出宗門,擺明了就是故意躲著他。
容臨想明白了之后不禁皺起眉頭,躲著他?
容臨冷哼一聲,那他可要快些把這妮子找回來,縱然容臨不曾嘗過情愛滋味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誤會越快解除越好,他長嘴了又不是啞巴。
容臨思及此,也沒心思管吱哇亂叫的咕咕了,隨手丟了咕咕一個閃身就到了任務堂長老處,長老顫顫巍巍的回答了容臨的問題,抹了一把冷汗。
容臨問明白了溫情的去向,本想直接動身,又想到了什么,直奔掌門處,沉聲吩咐道,
“去,查查柳月,事無巨細?!?/p>
他總覺得柳月不對勁,先前耽誤了沒有去查,雖說他弄死柳月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可無憑無據(jù)總是不好。
容臨頓了頓,又補充道,“具體查查她是不是走了什么歪門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