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他們就利用狼災(zāi),把村里的人都集合到了井邊。熊漆和小柯在高塔模仿狼的叫聲,他們?nèi)齻€人就在下面守株待兔。
“就是你們搞的鬼嗎?”
阮瀾燭“錯了,我們不搞鬼,我們要搞的是那個女怪”
他才沒有這個閑心,要不是出門只有這個法子,他根本不會搞這么一出。
老板娘像是被戳到痛處,立刻炸毛“你們敢”
阮白潔不屑的笑了笑,這有什么敢不敢的。事情的真相他們都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無論是村子里當年發(fā)生的事情,還是老板娘引誘我們?nèi)朔敢?guī)這都只是他們的猜測而已,誰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更不會因此來報復(fù)別人,他們所要做的只是改變,和平安回家。
阮瀾燭“我們的鑰匙在那個怪物手上,我們想要拿回來”
阮瀾燭“你有本事拋棄你自己的女兒,難道沒本事承認你的女兒是個怪物嗎?”
族長向后退了一步,周圍有了竊竊私語聲。
他沒有不承認,可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女兒,任何人都控制不了她。
池蒽“我們愿意試一試呀”
池蒽“熊漆,小柯”
老板娘引誘他們犯規(guī)的條件已經(jīng)很清楚了,話畢,上方的蓋子就被打開,他們二人看了下來。怪物很快出現(xiàn),熊漆和小柯也及時跑了下來。
見到自己的女兒,老板娘很激動,想要上前去,但是族長一直拉著她。
凌久時“小九,我們是來幫你的”
凌久時“我明白,你很孤單,你們一家人很久沒有見面了吧,我能懂你的這種感受”
雖然小九現(xiàn)在還沒有死,但是也不算生,看著還活著,但是心已經(jīng)死了,凌久時回想過去,其實他也很孤單,就和小九差不多,所以他格外可以理解小九。
“你干什么呢,我們現(xiàn)在全族人的性命都在這,你們想害死我們嗎?”木匠擔驚受怕的,他都按照規(guī)定的時間做好棺材了,怎么現(xiàn)在還有這種事情?!叭迦说男悦托【乓粋€人的性命,當然是選擇全族人的性命?。 ?/p>
他是在看不明白這幫過門的想干嘛,拿鑰匙就拿鑰匙唄,何苦弄這一出。
是想要他們陪葬嗎。
池蒽“你在這說的這么輕松,你憑什么,你選擇你當然不怕,如果你是被選擇的呢?”
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阮瀾燭“我們現(xiàn)在弄死你,這樣就可以救全族人的性命,你愿不愿意啊”
木匠遲疑了片刻厚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他愿意,可在熊漆說要掐死他喂小九之后,他又躲在了別人的身后,他一個大人都害怕死,更別說小九還是個孩子。
所有人都覺得應(yīng)該犧牲小九,族長認為自己的女兒可以為了全部人而犧牲,而木匠認為應(yīng)該選擇大多數(shù)人,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應(yīng)該的事情,所有人都選擇了,但是小九沒有,因為她沒得選,她只能承擔。
可是憑什么呢。
小九現(xiàn)在生不生死不死的,全靠著她的母親引誘過門人,這種事情落到誰頭上誰愿意過呀。
池蒽“你們所有人都在替小九做選擇,可是其實根本沒有誰能去在乎她的感受”
大家好像都幡然醒悟了,紛紛和小九道著歉。
鑰匙出現(xiàn)了。
周圍的一切都慢慢消失了,只剩下了一扇門和開門的鑰匙。阮白潔拿著鑰匙,還和以前一樣給了池蒽。
池蒽“這次真的要說再見了”
阮瀾燭“嗯,很快就會見面的”
池蒽轉(zhuǎn)身走向進了光里。
阮白潔,凌久時,一定要很快再見面。